而赵云正在指挥自己手下的骑兵在看不清人的浓烟来回叫喊。

但其实赵云已经注意到公孙瓒的冲锋了,于是命令自己手下的骑兵在公孙瓒看不见的浓烟后面集合,准备协助太史慈的重骑兵队。而这时,公孙瓒的军队又前进了三百多步。

公孙瓒的白马骑兵纷纷拉弓射箭,在中距离内想要给青州军一定的伤害。

那箭纷纷地落在青州军地重铠甲上,可惜只能激起一点点的火花,但却难以造成对青州重骑兵的实质性的伤害。

转眼之间,速度极快的青州骑兵便来到公孙瓒军队地眼前。惨叫声立刻此起彼伏。

青州军每名重骑兵那连人带马的惊人冲击力杀伤性很大。公孙瓒的很多骑兵刚一和青州骑兵接触,便觉得全身犹如电击,根本就无法在马上坐稳。不是虎口爆裂,双手撒枪。再不就是直接从马屁股处掉了下去,随后到的己方骑兵的战马踏的粉身碎骨。在青州军第一轮重骑兵冲击之后,公孙瓒的先锋队伍立时被击溃,公孙瓒的弟弟公孙越还被青州骑兵一枪刺透了胳膊,若不是他见机行事得快,只怕那只胳膊就已经报废了。

受伤的公孙越被自己的亲兵舍命救下,满身地鲜血。

青州重骑兵因为阻挡而失去了冲击力。

公孙瓒心中大喜,因为他和于禁的青州正规军交过手。据公孙瓒所知,于禁的青州骑兵身后一定有步兵支援行才行,为的是保护青州地骑兵。

而眼前的青州骑兵没有步兵的保护。那么只要自己的步兵上来,青州骑兵只能坐以待毙。

谁知道公孙瓒还没有笑出声音来,就看见冲击在最前面的四千青州重骑兵的身后杀出一千名与前面不同的青州骑兵。他们身上穿着特殊的铠甲——似乎是树藤。

他们的手中拿着的武器也不是长枪,而是斩马刀!

公孙瓒还是第一次见到青州的轻骑兵。因为在于禁大军中没有这个兵种。而在鲁肃的军中,只有少量的骑兵作为斥候和先锋用,所以对此完全没有防备。青州的轻骑兵都是马术高手,就见他们在万千的敌人中借助自己的胯下地战马优雅的游动着,手中的斩马刀凌厉无比,又劈砍迅速,把那些后到的、想到向短时间无法冲击的青州重骑兵袭击的公孙瓒的白马骑兵,杀的叫苦不迭。

公孙瓒双目尽赤,怒吼连连,又看见自己的弟弟公孙越身负重伤。更是暴跳如雷,带着手下的亲兵奋力的冲杀。结果却被青州的轻骑兵缠住,这些轻骑兵之间的配合极为默契,也不与公孙瓒以硬碰硬,而是左一刀右一刀的纠缠公孙瓒。

而太史慈此时却势如破竹。银强连闪处,敌人纷纷落马倒地身亡。

迎面碰上了公孙续。

“我乃是公孙续”话还没有说完,太史慈的银枪就像春天竟相开放的鲜花般蓦地四处伸展。公孙续一向自负武功高强,刚才见到太史慈乱军之中往来冲杀,枪法没有什么怪异之处,但就是一个快字。

似乎没有人比他更快!

公孙续被激起好奇,便来邀战。结果太史慈银枪一出,马上眼前光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还未明白这么回事呢,公孙续就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一共有二十几个地方几乎是不分先后的被一股2细而小的尖锐气流所刺痛。

身子莫名其妙的弹起,然后跌坐到地下。

公孙续才要叫出声音来,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一凉,原来是对方的枪尖儿贴在了自己的舌头上。

公孙续想起公孙瓒的话,一咬牙便想咬舌自尽。太史慈的银枪已经抽了出来,见到公孙续的样子,马上明白他要做什么,一枪杆打在了公孙续的脑袋上,后者昏死过去。

“续儿!”公孙瓒看在眼里,不由得狂吼了一声。

这时,公孙瓒的步兵军队已经赶到。

公孙瓒精神一振,才要下令全面冲击,却惊讶地发现对面的青州重骑兵的身后出现了不下五千人的青州轻骑兵。公孙瓒忙里偷闲看向刘和的大营,却发现那刘和的大营仍然一片浓烟,却没有半个刘和军队的士兵在其中进出。

公孙瓒终于发现不对的地方了,因为在地面上根本就没有尸体。

这绝对不正常!

哪有厮杀了半日而没有伤亡的道理?

唯一的解释就是眼前的一切乃是太史慈的计策。想到这里,公孙瓒心中大恨。

赵云虽然没有参战,但是有了这五千轻骑兵的加入,青州重骑兵再无半点缺憾。

于是,重骑兵冲击,轻骑兵骚扰,不断地向公孙瓒的军队发起冲击。

重骑兵长枪无坚不摧的前刺,轻骑兵斩马刀黄削竖劈的砍杀,完全变成了一台巨大的绞肉机。血肉横飞!

没有人可以挡得住这支青州军。

更何况还有太史慈这领军者?

不多时,公孙瓒的军队完全立足不住,开始败退。

直接被青州军砍杀而死的人当然很多,但是被青州军吓得心惊胆战,转身便跑的人更多。公孙瓒万般无奈下,唯有在部下的掩护下撤退。

而他的撤退变成了全军大溃退。

太史慈还未来得及与公孙瓒照面,就看见后者突围而去,太史慈只派两千轻骑兵在后面追赶。

看着公孙瓒向易京方向撤退,太史慈心中盘算着:鲁肃应该打下易京了吧?还有张郃,范阳的援军应该是你的囊中之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