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和还想说点什么,蒲头却轻蔑道:“汉人就是如此,各个不成气候,而且欺软怕硬。我们鲜卑人是不会和汉人同流合污的。”阎柔闻言脸上极为不悦,毕竟这些鲜卑人是他领来的,现在无缘无故的离开刘和,实在是说不过去,才要说话,却见蒲头一扬手中的大刀,高喝道:“鲜卑的勇士们,我们这就回到我们的草原去,告诉我们的族人,说幽州的汉人要和我们开战,这口气我们怎么可能咽下去!?”

那些鲜卑人原本憋了一肚子气,但因为被太史慈的气势所压制,到现在才发泄出来道:“杀死汉狗!杀死汉狗!”刘和被吓得差一点从马上掉下来。

阎柔的脸色立时变得要多么难看有多么难看。

田畴的眼睛里面也闪过骇人的杀机,毕竟田畴和阎柔乃是汉人。面对鲜卑人这么汉狗、汉狗的叫着,当然非常震怒。

鲜于辅、鲜于银和齐周也是冷笑连连,用眼睛看着刘和,只要刘和一声令下,他们便群起而攻之,杀掉眼前的这个蒲头。至于后果,他们什么都不管了。可惜刘和已经被吓傻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蒲头又轻蔑地看了刘和一眼道:“太史慈不是说他可以为刘和先生报仇吗?那么刘和先生就去请太史慈吧!”

刘和大惊失色道:“蒲头将军,你不要误会,本人绝无二心,我是绝对不会去求太史慈的,难道你不相信我们的友谊吗?”蒲头懒得回答,策马转身便领着所有的鲜卑骑兵离开了刘和的军队。

这一下子就将近走了二万人。

现在刘和手里的人只有五六千的鲜于辅等人汉人军队和一些小部落的数量不多、加起来有七八千人的草原骑兵部队。实力大损。

刘和忧心忡忡,但是他却没有看见田畴和阎柔眼中的不满,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刘和这般没有骨气。还真的让太史慈说对了,这个刘和居然为了一点似仇就不惜毫无条件地引少数民族进入幽州的北疆。

那些鲜卑兵虽然是阎柔引来的,但是阎柔却绝对不会向刘和这般,报仇,对方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蒲头的话里已经说的很明确了鲜卑人需要一个亲近鲜卑的幽州政府。这个政府可以满足鲜卑人的任何愿望。

这岂能答应?阎柔和田畴对刘和深深的失望。

鲜于輔阴沉着脸对刘和道:“少主,我们先到代郡去吧。”

刘和点头,领军而去。

太史慈未用一兵一卒便令刘和实力大损,算是收获颇丰。

不过这个消息太史慈没有得到,他的注意力现在完全在公孙瓒的身上。如他所愿,在半个时辰之后,公孙瓒的军队在远方远远出现了。

太史慈早就看见,精神一振,命令手下士兵准备攻击公孙瓒。

大战来临!

孙瓒领着自己的大军出现在了太史慈军队的大后方。

此时,在公孙瓒军队的前方奔涌过了大量的战马。

这些战马身上或轻或重带着一些伤。

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跳下战马,一把拉过一匹在疾驰中的战马。

看着自己的儿子敏捷如豹的动作,公孙瓒老怀大慰,不住地点头。和公孙瓒长得很像,只是少了很多英武之气的公孙越笑着对公孙瓒道:“续儿大有兄长当年的风采,但看他单手就可以拉住疾驰中的奔马,就可知道在力量上比兄长还要强上几分,最难得的就是他还年轻,将来绝对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公孙范在一旁点头称是。此时公孙续已经检查完那匹战马,来到了公孙瓒的身边,沉声道:“父帅!我刚才已经检查过那些战马了,那上面是鲜卑人战马的标记,而且看样子那战马还受到了一些伤害,这战马的主人十有**已经死在战场上了。”

关靖大喜道:“主上,看来青州军真的已经和刘和交上手了。”

在一旁的大将邹丹向远处望了望,发现远方乱成一团,刘和大营更是燃起了大火,不由得皱眉道:“关靖先生,太史慈本来就在和刘和的军队交战,这有什么奇怪的……”关靖和皱静的关系最好,于是呵呵一笑道:“皱将军实在不了解青州军········”

转过头来看见公孙续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一动,对公孙续道:“少主看来对青州军颇有研究的心得,不妨代为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