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捂住被咬的地方,有点怒怒地瞪着他:“为什么要咬我脖子?”

凤灼骑在她身上,沉下声音问:“不然,你让我咬哪里。”

目光轻轻瞥了一眼她的胸。

陶夭夭立刻抬起双手挡在前面,大叫道,“你别想,它们可不是白嫩嫩的馒头,你看到他们,可千万别像饿狼一样,眼睛冒绿光冲上来,再狠狠地啃噬啊!”

凤灼笑了,而且那个笑容,溢满了戏谑的味道。

他只说,“你确定有馒头的高度?”

陶夭夭张大嘴巴,却说不出半个字。

谁让她躺下之后,胸前的两堆脂肪往两边流动,她自认华丽丽的34B,变成了平坦坦的一片。

她瞪着他,想要起来。

骑在她身上的凤灼,跟饿狼扑食一样压了下去,又将她固定在身下。

他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吻着,滑到颈脖,锁骨,到胸前的蓓蕾……轻而柔,却又带着微微的撕咬。

陶夭夭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颤粟。

她紧紧咬住唇,尽力安抚着体内那莫名而起来的浪潮,可随着凤灼的撩拨,她的努力慢慢失去功效。

理智丢失,难耐的情'欲之味将她吞噬。

她无意识地搂住了凤灼的脖子,下意识地将身体贴近他,想要从他那得到更多……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懒惰地落在屋中,金灿灿的颜色照在他们身上,就像巴黎卢浮宫那美丽的油彩壁画。

迷乱边缘,陶夭夭紧紧闭上眼睛,绷紧身子,开始迎接他用尽全力进入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