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黑亮的眸子里,有某种邪恶的光彩一闪而过:“你再动,就真丢你去喂鲨鱼了。”

陶夭夭的腿瞬间又软了。

她又委屈又难过,又伤心痛哭了:“凤灼,你还是和我离婚吧,离了我就不用再提心吊胆,怕被你丢去喂鲨鱼了。”

“好了,不吓你了,你以后也不许再提离婚,”凤灼抬手,去擦她的眼泪。

那眼泪流在脸上,摸上去又软又光,令人心软如酥,好想搂在怀里狠狠亲一场。

可是陶夭夭抽泣得不能自已,手脚都扒他身上,鼻涕眼泪都往他身上蹭。

洁癖的男人实在是受不了,嫌弃地推推她:“不是说了不丢你,你还哭,脏死了……”

陶夭夭一边哭泣,一边打嗝:“我呃……我停不呃……不下来!”

凤灼真是又好气好笑。

他斜过半个脸,嘴角扬了扬,黑亮的眸子闪闪发光:“那如果我再说一句,你再哭,我真把你喂鲨鱼了,你是不是就停下来了!”

陶夭夭泪流满面地转过张脸捶胸,时不时还打一下嗝:“不要不要,我是呃……是真的停呃……不下来,呜呜呜……”

其实她不是哭的停不下来,她是打嗝儿停不下,心急之下眼泪啪啦啪啦,又变成了双重停不下来。

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都往凤灼身上抹,打着嗝说着话:“我呃、我也不想的呃……实在是呃……你不能……呃……”

凤灼起身,想去给她倒杯热水,让她缓和一下。

这会儿他相信她是哭过头了,从而引起了打嗝儿。

结果陶夭夭以为他是动怒了,真要把她弄去喂鲨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