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哈哈一笑道:“人生难得真性情,直来直去才对我的胃口,来来来,大家不要在这里站着了,我们往里面走。

众人面带微笑,还要往里面走,却有一名特种精英跑了进来,拜倒在地,对太史慈恭声道:“主上,门外有吕夫人求见。”

太史慈闻言一楞,吕夫人?哪个吕夫人?

管宁对太史慈低声道:“主人,定是吕布的妻子曹玲小姐。”

太史慈这才恍然,连忙命令人带曹玲进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当下强压了下去。

不多是地,曹玲一脸神色突然地走了进来,见到太史慈便盈盈下拜,被太史慈阻止了。太史慈看着曹玲温声道:“吕夫人,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找本司空?”

此时的曹玲肚子已经十分硕大,不问可知。自然是生产在即。

曹玲目中完全没有别人,直盯着太史慈和史阿看去,淡然道:“司空大人可算是回来了,我家奉先等的好辛苦,就是希望见司空大人和史阿先生一面。

太史慈闻言心中一沉,史阿却已经抢前一步沉声道:“曹玲小姐请在前面带路,史阿马上就去见温侯。”

太史慈也在一旁点头。他知道,这次去和吕布见面,只怕是最后一次去看这绝世虎将了。

一时间。司空府的院落之内一片安静。

吕布的住处是太史慈亲自安排的,这里地处司空府的后身,虽然也在繁华地面,但是却因为在司空府位置地原因,所以显得十分地清幽。

当太史慈和史阿随着曹玲来到吕布的后花园的时候,温侯吕布正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棵花数之下抚摸着自己的绝世神兵方天画戟,一付完全出神地样子。

听到脚步声响,吕布抬志头来。欣然望向太史慈和史阿,仿佛多年老友相见一般。高兴的招呼两人走过来坐下,仔细看看太中必史阿,才微笑道:“子义兄武功来有寸进,实在可惜啊,不过史阿兄似乎进入到了更深的境界,可喜可贺,只是可惜我已经无法动手,否则定要向史阿兄讨教两招。”

史阿看着吕布,心中大感惊讶,这几个月未见,吕布居然有了新地变化,身上的火气竟然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乃是一种随遇而安的自然,这种自然之气居然和自己有着十分的相似。

难道这吕布在生命断绝的时刻居然可以感悟新的武功?

若是如此,这个吕布实在是个天才。

看着史阿默然不语,吕布好似看穿了一切,哑然失笑道:“史阿兄莫要吃惊,我吕布其实已经是死去之人,若不是想通了一件事情,今天是绝对看不见两位地。”

太史慈惊异地看了吕布一眼,沉声道:“温侯的确是神人,史阿兄向来言无虚发,史阿兄说温侯难以停过三个月,现在算了,时间早已经过了,温侯据热爱还有这好的气色,实在是奇迹。”

吕布看着太史慈,微笑道:“我知道司空大人对我吕布始终有一股怨气在,司空大人地手下爱将不武安国就是死在了我吕布的手中,虽然司空大人是胸襟开阔之人,明白战场上的死伤在所难免,但是还是忍不住会这般想,不知道吕布说的可对?“

太史慈闻言呆了一呆,旋即点头道:“温侯你说得没有错,这件事情太史慈实在难以释怀。”

吕布哈哈一笑道:“司空大人果然是个坦诚的人,不过吕布说这些不是故意激起司空大人的怒火,而是为了回答司空大人的问题,吕布是个逆天行事之人,一身武功强横天下,可是到了最近吕布蔡明白,什么顺天逆天,不管顺逆,本身都逃不过一个“天”字去,顺顺逆逆有什么区别?既然我吕布不适史阿兄的对和,那么倒不如顺着史阿兄地意思来,既然他要伤我,那我便顺伤而生,索性弃了心中的种种,反倒活地长了一些。”

太史慈和史阿闻言登时身躯一震,他们都是武学高手,自然明白吕布这番话的意思,更明白自己听懂是一回事,可是能不能做到却是另外一回事情。吕布的境界显然更加高明了。史阿的感受则更加深刻了,因为就在不久之前,自己也是刚刚领悟了这个境界,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生死大敌居然也领悟到了这一点。

一想到这里,史阿的眼中就显现出了更深的落寞。

吕布已经命不久矣,到哪里再找懂得自己的对手呢?

吕布看着史阿,微微一笑道:“可惜这个境界我也不甚了了,只能用之沟延残喘,听说荆州有高手黄忠,武功不在我之下。史阿先生不会寂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