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地曹操非常生气,不过却隐忍未发,而且也的确喜欢孔融地才华,不过这件事情却是曹操杀死孔融的一个原因,直到后来发生的孔融反对曹操颁布禁酒令,才坚定了曹操杀死孔融的决心。由此可知,若是自己今天收了吴氏,也融大概也是这种反应吧?若是弄不好,只怕孔融会把这件事情弄到报纸上去,那就乐子大了,自己虽然不会杀死孔融,但是自己被孔融臭骂一顿那是肯定的了,说不定孔融会由此和自己变得疏远起来,如此一来,反而不美。

众人哪里知道这些缘由?闻言纷纷一怔,旋即点起头来。还别说,孔融的确是这种人。太史慈看向吴氏,温言道:“吴小姐,有一件事情希望你明白,战争这种事情其实和女人没有关系,你哥哥是青州军的敌人,我们自然会在战场上见真章,谁把谁杀死都是正常的事情,希望小姐你看得开一些。我们也不会因为你的哥哥又或者青州军已经拿下了成都而对小姐做出什么卑鄙龌龊的事情,日后我青州对成都城内所有战犯进行审判,只要和这场战斗有关系的人一个都不会跑掉,到时候吴小姐有没有罪过拿药审判过才能知道。不过有一件事情已经确定了。那就是你吴小姐想要刺杀我青州军的高级将领。这桩罪过你是跑不掉的,当然,请吴小姐放心,我青州没有什么刑罚会对女人进行淫辱。只有绝对的公平。”吴氏的延伸中依然带着仇恨,但是却漏出了一丝佩服,恨声道:“太史慈,我知道你说话算话,经过今天的事情更加确信这一点,现在我的确无话可说,但是不要让我找到机会,否则我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复仇地。”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那就是小姐的本事了。只怕你没有这个机会,而且我可以给小姐一个建议,那就是千万不要用每人计,那对我青州将士不起作用。”吴氏娇躯微颤,旋即一言不发。被带了下去。

吴氏被带下去的时候,许褚正往里面进来,身后也带着一名妇人,看见吴氏迎面走来,也毫不例外的被吴氏的美色所吸引,等到太史慈招呼他的时候,他才清醒过来,连忙不好意思地向前走来。

太史慈还未说话,许褚便对太史慈赞叹道:“此女莫非就是益州第一美女吴氏?真是倾国倾城,令人赏激,和主上更是绝配,不如……”太史慈没好气的瞪了许褚一言,笑骂道:“莫要胡说八道,你身的女子是何人?”

许褚这才想了起来,对太史慈陪笑道:“主上,这女子就是刘备那小子的妻子,甘夫人世间。”

太史慈闻言精神一振,看向眼前地这名女子,发现这甘夫人还真是肌肤如雪,站到那里宛若一幢白玉,令人赏心悦目,虽然容貌不如吴氏,但是也是难得的美人。太史慈张嘴想问为何不见那扶不起的阿斗,然后才恍然失笑,自己真是糊涂了,阿斗通知不但扶不起,而且从娘胎出来也是姗姗来迟,一直要到公元二百零七年才会出生,现在不过才公元二百零五年,还要等上两年才可看见这蜀汉后主呢。

不过如此一来,事情倒是简单了,若是阿斗已经出生的话,自己的这群手下一定会想办法除掉这个婴儿,即便婴儿无罪,他们也会使出各种手段来达到目的的。现在没有阿斗,只有一个甘夫人,那就容易多了。想到这里,太史慈微笑道:“促康你把甘夫人带来做什么?还是让甘夫人回去好好休息吧。”

许褚搔了搔自己的大头道:“可是甘夫人非要见主上你不可,咱们青州军有优待俘虏地政策,我当然要照顾一下了。”

太史慈看向面色平静的甘夫人,知道甘夫人是在担心刘备,当下微笑道:“刘玄德生死未卜,甘夫人还是不要问了,不过请放心,我太史慈定会让甘夫人活见人,死见尸,如何?”甘夫人点了点头,对太史慈看破自己的心意毫不怀疑,随后也就随着许褚下去了。

太史慈却在心中想刘备此刻只怕未必会想起甘夫人来吧?在刘备这等人的眼中,女人如衣服,舍了就舍了,原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甘夫人点了点头,对太史慈看破自己的心意毫不怀疑,随后也就随着许褚下去了。

太史慈却在心中想刘备此刻只怕未必会想起甘夫人来吧?在刘备这等人的眼中,女人如衣服,舍了就舍了,原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惜,这个道理顽固的益州世家大族是不会接受地。

或许还是管宁说得对,真正的世家大族并非是很有钱便可以,同时学需要对自己信仰的坚持,可问题是自己的新“五德终始说”已经是非常先进的学术了。这些人却因为利益的原因而一味保守,实在是不可理喻,和其他地方地世家大族有很大的区别,原本以为徐州的四大家族就已经很让人头痛了,没有想到益州的这些顽固派更加过分。太史慈也懒得和他们说话。命令自己手下地军队把这些人统统押回长安城,在那里等候审判。

于是,这些人被抻到了益州的大牢中,严加看管。

经过一个下午的忙碌。成都城内终于安定下来,渐渐地,一些胆大的成都百姓走出了家门,虽然时刻会看到杀气地青州军军队,但是却被青州军那和善地态度所感染,胆子大了起来,开始了日常的生活,到了傍晚。更多的人出现了。晚上上灯时分,青州军终于大体完成了对成都城的收编工作,虽然俘虏的人数还在清查中,但是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结束。

太史慈则犒赏三军,在成都城的议事大厅大排自筵宴。宴请自己的手下。席间气氛欢快,自然而言的也就谈论到了荆州地问题,郭嘉看向太史慈,笑道:“主上,荆州的事情已经箭在弦上,相信这段时日吕蒙那里已经有了进展,我们不可以不去配合,只有作出大军压境的样子,才会分散周瑜的注意力,然后吕蒙就可以偷偷打开长江防线,引渡我军过江了,到时候双管齐下,荆州不足虑也。

诸葛亮点头道:“郭嘉先生之言深得我心,实际上我军分担的周瑜地注意力越多,吕蒙那里越好行事,不过有一件事情我们必须注意。”太史慈看着诸葛亮。微笑道:“诸葛小子是在说曹操吧?这的确是个问题,现在曹操和周瑜两人已经连起手来,自从孙策死后,曹操就已经开始渗透荆州的长江防线了。现在荆州有很多的世家大族都已经是曹操那一面的人,我们分散周瑜和廖化的注意力,但是曹操那里也不得不防,若是一个闹不好,说不定会被曹操看破其中的关键,那便得不偿失了。”诸葛亮嗯了一声,接过来道:其实这件事情我也不过是以防万一,现在曹操手下地军师有两个在益州滞留,曹操手下里里外外就靠荀或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曹操虽然也是第一等的谋士,但是江东还要他主持大局,他也是分身乏术,所以吕蒙那里地问题应该不大,而且荆州的世家大族根本就是有奶便是娘,他们现在对曹操也不过就是利用的态度,他们可以听从曹操的指挥,但是却绝对不允许曹操趁此机会控制他们,所以在这其中一定有很多的漏洞可以被吕蒙所利用。吕蒙这人随机应变又十分厉害,应该没有问题。太史慈点头,对于吕蒙,他当然放心得很,只要不是荀彧这等级别的军事出马,吕蒙完全没有问题,即便是曹操亲自来了,在有心无算无心下,曹操几乎没有可能发现吕蒙有问题。

姜冏在一旁皱眉道:“那我们是否应该通知远在徐州的虞翻先生,要他在最近这一段时间制造紧张气氛,分散曹操的注意力,要曹操和荀彧两人无暇西顾。”众人闻言点头,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太史慈却摇头道:“这么做未免有点欲盖弥彰,虞翻在徐州一直以来很有活动的规律,这规律本身就是就是在牵制曹操,若是做得过份了,那便不好了,反而会适得其反,而且在时间上也来不及,从我们这里到徐州,那是从大西头跑到了大东头,到了那个时候就延误战机了。”姜冏闻言呆了一呆,这小子一直就在西北呆着,可以说是足不出户,当然不知道的疆土面积广大,自然也就不知道这时间上的问题。

太史慈则完全不同,在初来这个时代的时候,太史慈就对这个时代的落后传媒手段感觉到十分的无奈,所以才会积极组织人手发明印刷术,创办最原始的报纸,为的就是改进这时代的传媒。

所以这个时候说到这个问题,太史慈的反应最快,当下引起了众人的同感。太史慈扫了众人一眼,心里面却盘算着汉献旁的事情,于是笑道:“依我看,吕蒙和桓范、陈登两人一定另有安排,我们插手反而不美,倒不如按照计划行动,直接威压周瑜和廖立的好,莫要忘了,吕蒙还会挑拨孙氏家族内部的纷争呢。”

众人点头。

太史慈扫了众人一眼,沉声道:“诸葛小子、奉孝、文和、子敬你们四人领军东进,定要完成我们的机会。至于我,则要回长安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