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大家族地族长的指挥下努力工作,若是没有显著的地位,那便是寒。若是在这后代中有人做了大官,并且有机会令子子孙孙,那便是世家大族了。所以不要说上层的世家大族了,就是下层地黎民也特别讲究宗亲制度。这一点在历史上即便是到了封建社会地末期都是无法改变的现实。曹操可以采取屯田制度,可以提拔寒门子弟,可以趁着战乱打击世家大族,但是却没有办法阻挡寒门弟子上位后努力的为本家族谋夺利益,最后把本家族变成新兴的世家大族的潮流。也没有办法阻挡以为人口稀少而产生地同性部族聚居进而产生上下门阀的社会现状,所以曹操最后只有屈服。

但是太史慈不一样,他鬼使神差地避免了北方的很多战乱,留下了很多黄巾军的士兵把他们分散到各地变成了农民,又用讲究卫生杜绝了瘟疫的流行,所以这些年人口的繁衍十分惊人,再加上别的行业的兴起,长子继承制地实施,家族的力量开始变得渐渐薄弱起来。很多的大家族渐渐开始变成了一个个小家庭,再加上鼓励对外殖民杜绝边患,对内科举选拔人才,太史慈算是没有重蹈曹操的覆辙。若是说他的这些政策在这时代哪能个敌人可以理解的话,那么这个人便是曹操。曹操和刘备不同,他不像刘备一般留不得。若是有可能,太史慈像是想要收服曹操,要曹操为自己办事。虽然太史慈知道这个希望很渺茫。

对于曹操来说,战死沙场,和自己公平的决战,也比成为自己的手下要光荣和痛快得多吧?

这是否也算是刘备和曹操等人的求仁得仁呢?想到这里,太史慈的心境前所未有的平和起来。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到了这一步名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太史慈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至于你们的意见,我当然完全赞同,若是如此,我明天便派人给成都城内的特种精英送信。”

郭嘉点了点头道:“那么主上,到底我们应该何时行动呢?”太史慈看了郭嘉一眼,淡然道:“诸葛亮不是还要攻打几座城市吗?我们就把时间定在诸葛小子攻下成都北面诸城,围困成都城的第三天一早行动,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嘛。”

众人点头,觉得这个时间很好,只好可以让诸葛亮在来到成都城后全军好好休整一番。

太史慈又冷然道:“既然我们已经要骗张飞上当,那自然免不了要用上声东击西的一招,这番伪装的功夫我们可要做好。”顿了一顿,太史慈站起身来奋然道:“总之,在主个小子到来之后,便是这益州战场的最后一战,等到拿下了成都,我们便可以挥军东晋,平定荆州和江东!”

众我轰然应允。

太史慈旋极微笑道:“不过我们还可休息一段时日,等着看诸葛小子攻城掠地吧。”又看向郭嘉,忍不住道:“到了日后,咱们凯旋回到长安时,就让奉孝的夫人为咱们编上一出好戏,到时便柯传唱南北。咱们可就都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了。所以为自己日后的知名度考虑,大家还是向郭大军师尽情地溜须拍马吧!”

众皆大笑,郭嘉却连连摇头失笑。

江油城外,杀声震天。江油城的守将吴兰紧锁眉头看着青州军在外面讨敌骂阵,但是却不敢出城迎战,虽然站在自己身边的马超已经忍不住火气,几次请战,但是吴兰还是小心谨慎,到了今天,益州已经一点都输不起了。

就在不久,剑阁的逃兵跑到了这里,就是他把这名逃兵送到了成都,西川的事情吴兰当然最清楚,更明白自己应该封锁消息,但是这个消息到底能封锁多久,那就不得而知了。

庞统现在把江油看得十分重要,不但把马父子放在了这里,而且就连陈到也撤防到了这里,若是说战将实力,这里很强。但是战斗不是单靠几名战将就可以打赢的,己方的士气低落是个不可改变也没法改变的事实,的确,前一段时间,青州军和益州军斗了个旗鼓相当,但是谁都知道其实益州军不是青州军的对手,表面上的势均力敌不能改变青州军越打越强,益州军越打越弱的事实。

到了现在,西川的丢失证明了他的担心,而且剑阁的事情令他无比胆寒,青州军的攻城手段变幻莫测,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被青州军所趁。

在吴兰的心中青州军几乎就是无所不能,对青州军的监视不仅仅要盯着地面,甚至地底下、半空中、护城河内都不能放过,开得他手下的士兵莫名其妙,并且十分紧张,但是他吴兰有什么办法呢?

正在吴兰苦笑时,青州军突然停止了呐喊,几匹战马在青州军中宛如众星捧云般出现在江油城前,仿佛预示着战斗一触即发。

看着青州军在城外耀武扬威,因为请战出城而未受到同意的马超将军声道:“青州军真是欺人太甚,不行,若是任由他飞扬跋扈,我军的军心士气定然会低落下去,哼,输人不输阵!吴兰将军,让我马超出城教训这群山村夫!”

吴兰摇头道:“马超将军稍安勿躁,青州军的主事之人已经出现,待会儿有的麻烦,我们现在还是在静观其变的好,卡纳看青州军到底在玩什么花样。”说话间,对面青州军的众人已经重新列好了队形,为首的一人乃是一名英俊少年,一身白衣,朴素到了极点,偏偏身上弥散着睥睨天下的气质,使得他在青州军的万马军中显得飘然如仙,高人一等,似乎宇宙苍生都在他的俯瞰之下,连那杀气的青州军队也因为他的存在而有了灵动不凡的傲人气质。

吴兰看着这少年人,深吸一口气道:“这人就是诸葛亮了,我总是不敢相信这人的年龄竟然这般年轻,真是天纵奇才,令人佩服。”马在一旁冷哼一声,马超的虎目中则泛起了神光,慑人的杀机在眼中不断地闪动,显然是对诸葛亮愤恨到了极点,这也难怪,马氏家族到了今天已经是寄人篱下,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如此落破不堪,这个诸葛亮就要负上主要责任。

看着诸葛亮出现,马氏家族地人都按耐不住了。只是他们还没有说话,在城外端坐在马上的诸葛亮已经懒洋洋的朗生道:“吴兰将军,可还认得我诸葛亮?”吴兰看着诸葛亮如此傲慢,也是心中有气,闻言冷笑道:“你是何人,我怎知道?天下间像阁下此等丑陋面目的人数不胜数,哪里有闲情逸致去记住你?”

江油城头上登时一阵爆笑,尤其是马氏家族的人。更是觉得十分的快意,虽然现在青州军实力强横无比,介理他们也没有想要投降,对上诸葛亮当然也用不着客气,所以吴兰这般言语自然大和他们的心意。青州军方面却丝毫不减动怒,赵云在心中好笑:和诸葛亮斗嘴,那简直是自取其辱。这天这吴兰若是不出声,那还好一点。现在居然想着要和诸葛亮打嘴仗,那便糟了,一个弄不好,今天江油城上的所有益州士兵都会被诸葛亮折磨得斗志全无,到时候青州军一攻城,只的益州军马上就会溃不成军。

哼,益州这些蠢货。难道时至今日他们还会天真的认为青州军会招降他们吗?这些顽固的益州世家大族死不足惜。青州军并没有对他们抱有任何希望,现在诸葛亮作出这般姿态,可不是为了说动他们。而是为了动摇军心,按照诸葛亮的说法,一命战将再厉害,他也不可能一个人守城吧?所以诸葛亮今天的多费唇舌就是要来动摇益州军方的军心的。只是吴兰等人是在愚蠢,现在实在会错了意。诸葛亮闻言心中暗喜,他就怕吴兰不接口说话。那样的话,顶多也就是令对方士气低落。还不到心理溃败的边缘,现在吴兰接口了,那便等于授人以柄,当下哑然失笑道:“看来阁下不但孤陋寡闻,而且黑白不分。嗯,这倒不是将军的过错,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益州上下都是美丑不分之辈,阁下又岂会免俗呢?天下皆知我诸葛亮之名,唯独尔等不知,明目之人皆知我诸葛亮之美,唯独尔等不见,实在是可笑得很,难怪益州会有今日之败,天下大事,德在青州,这事情现在在街头巷尾,虽三岁懵懵顽童也可推知,可笑益州上下居然还负隅顽抗,不知道算是哪门子智者,益州百姓在你等治下,实在是明珠投暗,可惜了。”顿了一顿,看向马超,微笑道:“那位是马超将军吧,嗯,果然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傻瓜就该和傻瓜同行,他日马超将军死在益州倒也算是死得其所。”

青州军这方面的将领闻言心中大乐,看来咱们的军师就是这般得理不让人。吴兰和益州众人气得火冒三丈,马超更是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空,戟指大骂道:诸葛匹夫,居然敢出言不逊?!我马超世代公卿,又岂能受你等的侮辱,来来来,你莫要走,我马超要和你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