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站直来后,却装出一副对不起刘备的样子“难过”道:“刘备大人,孟获实在无能,不但在前线不能奋勇杀敌,而且自家后院着火,听说南蛮现在人心浮动,青州贼子在南蛮地区活动猖獗。我孟猎获实在是在西川坐不住了,若是被青州夺了南蛮,不但我孟获会死无葬身之地,而且青州军更可以全无顾忌地攻击刘备大人,实在不可不防。”刘备听得连连点头道:“孟获大王所言极是。事到如今,大王回到南蛮实在比留意在西川更有作用。来,不要站在这里,还是向里面请,我们进去再说吧。”

言罢刘备便要众人进去,为了表现自己对孟获等人的重视,还走到孟优和祝融夫人面前亲热的打招呼。刘备早就知道南蛮地方民风开放,见到南蛮女子大方一点反倒是礼貌。谁知道此时祝融夫人却娇笑道:“听说刘备大人的夫人生得极白,赛过什么三星玉美人,如果方便的话可否请出令夫人,祝融想要看看祝融和令夫人到底谁长得白一些。”

此语一出登时在场的益州官员无不面面相觑,旋即纷纷摇头,纷纷大叹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南蛮人简直是鄙谷不通,果然是蛮夷,没有半点礼法。刘备这当事人也傻了,他实在没有想到眼前地祝融夫人居然会当众说出这番话来,头脑之中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反映。

刘备这人也非什么正人君子,他的老师卢植就很不喜欢他,觉得这小子虚荣势利得很,家中穷得叮当响,却还喜好华服美食,至于甘夫人的身体长得雪白的事情更是传得天下皆知,所以现在祝融夫人这般说话倒也并不愤怒,只不过觉得十分意外而已。孟获闻言登时脸色一沉,转过头去喝道:“你在胡说什么?”心中却在暗笑,这是他们来之产诸葛亮为他们制定的计策,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令刘备待放松警惕,南蛮人外表粗豪,孟获等人现在如此做作一番才算是本色,刘备乃是枭雄,绝对不会因此而感觉到愤怒,相反就该会觉得心中欢喜:这样的南蛮人才算是正常的。

祝融夫人都然是做戏做全套,当下一瞪眼娇叱道:“我有说错什么吗?和我这么大声说话?”孟获当下便不作声,作出害怕祝融夫人的“所管炎”状,神情令人发笑。

看见两人吵架,益州官员的视线都集中过来,虽然这些人刚才都在大叹祝融夫人口不择言,但是却也忍不住在偷偷瞄着祝融夫人那几欲裂衣而出的丰满挺七的**和纤腰下面的丰隆臀部咽口水,现在正好可借此机会大看特看,哪还会客气?尤其是想起那甘夫人是在被脱光了的情况下被发现那肌肤欺霜赛雪的,再看看眼前的祝融夫人,便不由得幻想起祝融夫人**的动人姿态,使得这些尝过女人滋味的男人们感触尤深。

刘备苦笑道:“早就听说祝融夫人豪放,行事有男子气概,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嘿,所谓“唯大英雄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又说女为悦己者容,祝融夫人想要与其他女子争奇斗艳那也是正常的,不过拙荆一向守份藏拙,面对祝融夫人,还是要退避三舍的。”祝融夫人得意洋洋地一挺酥胸,也不管谋杀了在场多少男人的眼珠,对刘备娇笑道:“还是刘备大人明白事理,不象其他人那般假道学,我听说你们汉人中有一个叫做什么告子地人,就说“食色性也”。也是个老实人。”

在场人纷纷心中苦笑,告子在“食色性也”也没有像祝融夫人这般在大庭广众谈论女人的身体啊。不过如此一来,周围的气氛登时放松下来。

刘备知道多说无益,连忙带着孟获等人向官署走去。却不知道,孟获进程带来了青州军攻破成都的契机!

成都的事情进行得异常顺利,在孟获等人在成都城内大吃大喝,开心糟蹋了一所益州军中原本就为数不多的粮食和山珍海味,弄得一干开始省吃俭用、勤俭持家的世家大族心痛不已之后,这才心中偷笑地告辞,施施然离开了成都城。

没有人注意到,在孟获离开的队伍中已经和了一个人,即便是荀攸和戏志才也不例外,龙游大海,这名特种精英自去寻找成都城内的同伴去了。

同样把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则是在西川战线上的边让。此人每天和五斗米教中的叛徒呆在一起,倒是也知道了不少关于五斗米教的事情,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边让便出发了,给他做保镖的人当然还是史阿。

经过大小许多战后,关于西川的地形史阿已经极为熟悉,在崇山峻岭中带着边让来回穿行,很容易地便来到了张任大军的驻扎之地武都。武都虽然是座城市,但是规模很小,根本装不下张任大军这么多的人马。虽然经过扩建,但是地方仍然不大,毕竟在山地中在短时间之内扩建城市是十分不现实的,所以琥都城的扩建仅仅再现在加高城墙上。

如此一来,张任大军的待遇当然会分出三六九等来。张任带来的张氏家族的部队和益州军的部队自然被留在了武都城内,而从汉中投降过来的杨氏家族的子弟兵便被留在了城外,美其名曰是战争需要,一内一外,防止青州军攻城。但是谁都看得出来是怎么一回事情。电梯轻微震动了一下,开始向下滑行,昏黄的射灯光照在男人的脸上,电梯下行带来的轻微失重感让他有些昏昏欲睡,还好从25楼到18楼并不要太多时间,不然他很可能就这样在电梯里站着进入梦乡。丁零电梯门打开了,他揉了揉眼睛,慢慢走出电梯间。跨出电梯门的那一瞬间,他恍惚看见,那一排楼层按钮中,12楼的按钮是亮着的。很快,边让和史阿两人便来到武都城外地杨氏家族大军的军营,向内通报。

不多时,两个人便被领了进去,进了这支军队的中军大帐。

迎接两人的乃是杨氏家族中的杨任、杨昂、杨柏三人。边让和史阿进到中军大帐之后。这三人便阴沉着脸,向两人抱了抱拳,双方相互介绍之后便陷入一片沉默,气氛十分沉闷。然后五人坐下,便一时无话,即便是杨任三人在听说了史阿的名字之后也仅仅是显出微微吃惊的样子,作为三名武将,见到史阿这天下第一高手居然毫无反应,实在是不大正常。史阿本就不是多话的人,而且心静如水,视名利为过眼云烟,对面三人没有显现出对自己恭恭敬敬的样子一点都不令他觉得不快,还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一个人强大到了这种地步。别人的毁誉又岂会对这个人产生影响呢?

自然闭目养神,边让倒是明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道理,自己乃是说客,人家不说话,自己怎么说呢?反正主动权在自己的手中。既然人家不说,那自己还急什么劲啊。所以坐在那里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掐手指头摸胡子,弄得一付老神在在的样子。对方玩什么花样他还不知道吗?漫天要价,落地还钱,杨氏家族的人不是孟获,没有那么容易便可以和青州军合作,若是不讲明白条件,占够便宜,杨氏家族才不会轻易松口呢。不要看眼前只有这三个武将,他们现在可是代表杨氏家庭和自己谈判呢。边让当然不会任由对方狮子大开口,而且现在主动权在青州军一方,即便没有杨氏家庭的投靠青州军一样可以击几益州军队。杨氏家族的人若是不识抬举,边让又岂会客气?

他的态度的强硬正是来源于青州军的强大。帐内一片沉默,史阿和边让在那里悠然自得的练气,杨昂的脾气最是急躁,看着两人这般模样便忍不住怒道:“两人远道而来,却坐在这里一言不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若是没有事情,我们三兄弟很忙,请恕不奉陪,这就要送客了。”

边让正等着他说话呢,闻言缓缓转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武都城不久之后便是一片死地,换成是旁人,避之唯恐不及,现在边让到此又岂会无事?杨昂将军既然很忙,那我们这便告辞,只是却不知道三位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杨任三人闻言为之一愣,不但没有办法回答边让的最后的一个问题,而且青州军这两个人对待他们的态度也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在他们想来青州军定然非常热情,却没有想到一言不合人家便要离开。

边让看看三人,叹了一口气,有点怜悯道:“看着三位将军,在下就想起主上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叫“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时至今日,谁应该是杨氏家族的敌人,谁是杨氏家族地朋友,杨氏家族内部哪里还会还分不清楚?”否则,那将来杨氏家族到底何去何从?实在令人担忧。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杨氏家族声同道合的人就在三位朋友的面前,现在居然受到如此冷遇,实在令人心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