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点了点头,微笑道:“这个曹操意识倒是不错,可惜这两人来得太晚,否则孙策又怎会惨死在汉中,现在的形势也是另外一个天地了。不过有两人在那里,益州倒是还可以支撑一段时日,嗯······看来我到江东去倒是可以帮上曹操很大的忙,只有荀或在那里的话,曹操的人手未必够用。”

赵氏看着司马懿的样子,知道此人才智过人,只要可以救活他便有了报仇的希望,当下微笑道:“现在我们有一件事情可以确定下来,那就是把先生送出去的方法是偷梁换柱,而这么做则需要司马家族有人牺牲才行。”此时,一直在一旁静听的司马朗笑道:“我司马家族已经被太史慈尽数抓了起来,左右都是一死,还谈得上什么牺牲不牺牲?夫人放心便好。”

司马朗的声音不大,但是司马家族的人都可听见,只见这些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坚毅之色,显然对司马朗的话没有丝毫的意见。

赵氏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和司马懿说了几句话,然后才站起来转身而去,找到了老狱卒,飘然离开了这里。当然,一路走来,那老狱卒没少占到手足便宜。赵氏心中虽然觉得恶心,但是却忍下了。于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阴谋展开了,而这一切,太史慈懵然不知。

太史慈现在感觉到很高兴的事情是在回到司空府的时候来了一人,完全出乎太史慈的意料,简直可以说是喜出望外,这人便是应该远在并州的郭嘉。

太史慈和管宁得知郭嘉到来,便立刻下马,快步来到客厅,进到客厅之内,只见一人凤目修眉,正在缓缓端起茶怀品茶,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高贵飘逸地气质,不是郭嘉,还有何人?太史慈看见郭嘉大喜过望,哈哈大笑走了进来,郭嘉一见太史慈,连忙站起身来施礼,太史慈一把拉住郭嘉,把他按到座位上,喜笑颜开道:“奉孝,真没有想到你会回来!哈哈,汉中战场你一语惊醒梦中人,孙策身死,你居功至伟!”郭嘉微笑道:“孙策的死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们不是早就说过要如此谋算孙策吗?”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而已,现在不过是早把已经计划的事情实施罢了,又算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我看并州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所以才离开益州,有张先的特种精英组成的出使部队,有高顺的铁骑,有徐晃在,并州应该无事,而且郭氏家族和王氏家族都合作的很,属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故此赶来。”太史慈闻言连连点头道:“奉孝你来长安的确可以大大充实我汉中前线地实力,有你在,汉中和荆州战事我们更加有把握了,不过江东的曹操已经把戏志才和荀攸派到了汉中,对方的谋士实力大增,不容小觑啊。”

郭嘉闻言听到戏志才地名字后,眼中精光一闪,淡然道:“这在意料之中,戏志才兄也算是我郭嘉的好克,此人惊才绝艳,是个厉害的角色,在第三次长安之乱中被文和把算计,此次来到汉中定不会善罢甘休,会和文和斗生斗死,我看这郭嘉还是到文和那里以戏志才为突破口,文和在明,我郭嘉在暗,定可收到奇效。”太史慈闻言一震,点头道:“原来是战国末年秦赵之战地翻版,一明一暗两手准备,如此一来,易地而处的话,戏志才的确防不胜防。”

郭嘉淡然道:“文和的本领肯定超过当时的王齿,我倒是不如杀人魔白起,至少我可做不到一下子便坑杀四十万士兵。”

太史慈摇头失笑道:“可是戏志才也并非是老而伱坚的廉颇,还嫩得很。奉孝你也不用谦虚,杀人多有什么用?那只能证明白起愚蠢,若是换成你我,四十万人!天啊!我们将会有四十万的修路工人。而不是思起来费事。埋起来更费事的死尸。”郭嘉闻言捧腹大笑。连连点头,显然是被太史慈说到心里去了。

太史慈却淡然道:“故此,奉孝你此去必胜戏志才这个年轻的“廉颇”。”

管宁摇头失笑道:“如此说来,还差一个纸上谈兵地赵括了?不知道又在那里?”太史慈心中却道:若是说三国时代的赵括的话,那只能说那个马稷了,不过这个马稷现在已经随着周瑜回荆州去了,他的那个哥哥马良在城固也被烧得十分厉害,到底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一回事呢。

想到这里,太史慈摇头道:“不管怎么说,有郭嘉在。我们很有可能以戏志才为缺口,打开益州的顽固战线,现在刘备方面处于战略防守,反而比原来不好对付了,我们虽然有诸葛亮、鲁肃、贾诩,但是对方也有庞统,戏志才、荀攸,现在有郭嘉在此,出其不意,我们便已经占据了上风。”管家微笑道:“主上言过其词了,对了主上。我们现在手中有很多的大人物,不知道主上要如何处理他们呢?”

太史慈和管宁对望了一眼,后者接口道:“吕布现在是被软禁起来,等待着和史阿先生一较高下,司马懿和司马家族必死无疑,于伏罗和呼厨泉一样,已经变成了行尸走肉,左慈和于吉还不好说,但是从孙策那里抓来了黄盖三人不日就将当街问斩,毕竟这三人都是孙策的家将。跟随孙策出生入死,忠心耿耿,留下反而是祸害。而且也无法招降。”郭嘉点了点头,淡然道:“如此最好。”

太史慈心中却有不忍。那到不是舍不得杀死三人,而是他在后世玩三国游戏的时候得上的职业病发作,总是幻想自己能够把三国猛将一网打尽,可惜的事情是,在现实中这根本就是做不到。一个武将对自己主公的中心根本就不是用几个数据就可以衡量出来的,这一点太史慈在来到三国时代地时候最清楚不过了。郭嘉看着太史慈沉默不语,只是眼中精光闪动,也不知太史慈在打什么主意,只是微笑道:“主上,我们过年之后便动身赶往汉中无何?”

太史慈闻言惊醒过来,点头笑道:“现在是冬天,的确做不了什么事情,不过若是留在长安城,奉孝便可多陪陪墨姬了。这段时间墨姬为我青州做了不少事情,话剧和歌剧开始成为天下人的新时尚,更成了我军宣传攻势的新手段,所立的功劳实在不在奉孝你之下呢!”郭嘉微笑不语,但是眼中却闪过了相思的神采,显然是对自己的妻子想念之极,看着郭嘉的样子,太史慈又想起历史上的郭嘉吃五石散的经历,便觉得好笑,低声道:“奉孝现在再也不吃五石散了吧?”

郭嘉才要回答说“自从华佗看过之后便不再吃五石散”,可是一看太史慈那副样子,便马上明白太史慈的意思,那是在开自己的玩笑,说自己吃五石散是否因为郭嘉在床第上雄风不振?低声笑道:“主上放心好了,是男人谁还靠那种东西,不过主上若是需要的话,郭嘉那里到是还剩下一些……”太史慈闻言白眼一翻,摇头失笑起来,管宁闻言不能不自怪笑连连,毕竟正经的男人有时也会开这种玩笑,自然无伤大雅。

三人正说话时,却听见一声惊喜的娇呼声道:“天,夫君,难道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