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闻言一怔,汗颜道:“小子把敌人看的太简单了,实在孟浪。”桓范眼中闪过神光,冷哼一声道:“白耳军对东川地形非常熟悉,若我是廖立,在向南乡进兵之时一定会命令此人带路,而且白耳军虽然只剩下六百多人。但是实力却十分惊人,有他们在。甘宁那里的防务要慎之又慎才可以。所以说到了那个时候。你吕蒙还是要回去,不过先阶段你倒是可以帮助我们对付一下可能参战的白耳兵。”

吕蒙点头应是。恒范面容转冷。轻哼道:”看来大战不远了,我现在就派人把消息传递到张纪将军那里去,要陆逊想好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虽然长江天险很难渡过,但是我们并非没有机会,随着主上占领汉中,我们也要未雨绸缪。现在的江夏太守蔡遗心胸狭窄,实在是可以突破的点,就看陆逊那小子怎么打算了。”

吕蒙答应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询问道:“对了恒范先生,敢问在敌人的安众城军中可否有一人名叫邓当?桓范和李严、魏延、纪灵对望一眼,然后道:“的确有这么一个人,此人不在安众,此人治兵严谨,是守城地大好人才,又是孙策起兵时候地位很低的将校摸爬滚打上来的,沙场经验丰富,所以廖立便把这人任命为鄧城守将,此人手下成当、宋定、徐顾、谢奇、袁雄等人都是不错的将官,虽然不是什么人才,但是每个人办事都十分老成持重,怎么?你问起邓当来干什么?”

吕蒙哈哈一笑道:“恒范先生有所不知,这个邓当乃是属下的姐夫,属下小的时候他便参军走了,已经有多年未见,老母在家中还时常挂念,若是我这姐夫在这里,属下倒可以帮上李严将军一些忙。”

恒范闻言大喜道:”若是可以拿下鄧城,实在对我军形式大为有利,只是邓当是你的姐夫……”吕蒙嘻笑道:“其实我这也是为了老娘和姐姐好,若是姐夫变成了青州军的刀下之鬼,老娘和姐姐会十分伤心的,我这也算是尽孝了。还有,我加入青州军的事情姐夫并不知晓,在这之前我始终都是籍籍无名之辈。”

恒范闻言连连点头道:“若是如此,我们还真要好好计划一番。”顿了一顿,恒范眯起眼睛道:“不过南乡这条道路只不过是荆州军进军的次路线,兵法讲究奇正,荆州军的主要路线还应该在巴东一带,那里荆州军可以长驱直入,而且益州军的根本并未被动摇,所以我军在汉中看似大胜,其实不过是抢夺到了一块跳板而已,还有连场大战等着我们,相信主上现在也已经得到了汉中的捷报,并且开始思考对策了吧?”

众人点头,望向西北方向。西北、北地城内,太史慈悠然的坐在不久前原本属于吕布的座位上。因为路程的遥远,太史慈还未接到汉中的捷报。

不过田丰大军已经传来了消息,吕布连场大败,正在领着军队向北地这面逃跑,但是因为沿途不断有战斗发生,所以吕布还未到这里。

太史慈知道,吕布彻底完了,虽然他还是天下无双的飞将,但是他已经完全没有立足之地,即便是这一会能够逃出生天,只怕也无法东山再起,很有可能逃跑到胡人的区域之内。这几日,各地纷纷传来捷报,石城,安定等地都已经被青州军占领,河西鲜卑,羌胡人望风而逃,青州军一战打得他们元气大伤。

并州也传来好消息,在郭嘉的指挥下,高顺大军和徐晃大军大发神威,对着一干少数民族横冲直撞,杀的敌人大败,从司州调来的韩浩大军接到郭嘉的命令,要他字啊协同征讨羌胡完毕之后便向西行,奔赴长安战场,听从太史慈的指挥。如此一来,西北战场上便又多了一支生力军,随着汉中战事的展开。韩浩的军队可以缓解很大的军队数量的问题,至少弥补了鲁肃的人的大军正规步兵缺失的遗憾。

于伏罗与呼厨泉这一对难兄难弟兴风作浪,却十分倒霉的被李仙儿生擒活捉,这两人见李仙儿生得美艳动人,便手脚酥软的跑去和李仙儿作战,结果一头碰到了钉子上,被人家活捉了回去,首领没有了,南匈奴还打什么啊?立刻树倒胡弥散,至于鲜卑人和羌胡人没有两人领路,再加上青州军的凶横,很快便被杀退了。此时,于伏罗和呼厨泉两人已经被郭嘉派韩浩大军押赴到这里来,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赶到。

自己拿下北地也是没有费吹灰之力,负责守北地的人名叫慕容烈,乃是汉人和鲜卑人的混血儿,此人自幼便被自己的父亲抛弃,和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后来投入到吕布军中,吕布见他办事沉稳,便在出征的时候留下他防守北地。慕容烈投入到吕布军中也是逼不得已,毕竟没有人收留他,对太史慈更是慕名已久,所以这一次太史慈包围北地,他便立刻开城门投降了,引太史慈大军入城,太史慈因此便不费一兵一卒得到了北地。

正思索间,只见慕容烈领着一群妇女来到大厅,向太史慈禀报道:“主上,我吧吕布的妻儿带来了。”

太史慈闻言精神一振,抬起头来一眼便看见了曾经被自己利用的曹玲,心头一热道:“曹玲小姐,好久不见。”美人依旧,可是曹玲态度却是十分的冷淡,看她身上的装扮整齐便知道没有像在场的其他女人那般在兵荒马乱中来回乱跑。

面对太史慈的问候,曹玲冷淡道:“太史将军,请教我吕夫人。”

太史慈闻言一愣,立时明白了曹玲的心情,看来曹玲是真的爱上了吕布,所以才会在这时这般坚持自己的身份。这些年来,太史慈在北地的斥候传回来的情报表明曹玲的生活并不好,太史慈曾想着攻下北地后为曹玲安排新人生,但是现在看来,这似乎是多此一举,自己已经不必再为曹玲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