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现在当然知道自己的妹妹被左慈杀死的事实,心中本就悲痛,幸好自小与这妹妹在一起的时间就不长,所以情感淡薄,还没有悲痛欲绝的感觉。但是现在被太史慈这么一说,一种羞辱感立时涌上了心头。大喝道:闭嘴!太史慈摇头道:“所以说你不是主帅之才,面对事实,只知道盲目的回避。根本不知道想办法解决,这怎会让人信服?所以你的那个部将庞德才会在被俘之后投*了我青州,若是跟你这等混愦之人在一起,那岂非是明珠投暗?”

马超闻言心中一惊,不由想到可以和自己斗个旗鼓相当的庞德居然投降给了太史慈,心中更是又气又急,眼前战局不利就令他沉重,妹妹之死又让他感到灰心丧气。诸般滋味一起涌上心头,令马超一时之间心乱如麻。有内而行之于外,马超心乱,手上一直在隐隐颤动、封死所有太史慈进攻角度地长枪便在一刹那间慢了下来。

太史慈何等敏锐之人?见状暗中喜欢,知道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地,就在马超走神的一刹那,太史慈手中银枪再次划出,同时口中长笑道:”你不是可以破解飞花轻梦吗?再试试这一招!”

马超闻言这才清醒过来,雄躯一震。却见太史慈的银枪已经飚射到了自己地眼前,知道眼前的形势被刚才还要凶险万倍。口中咬牙,闷哼一声,手中长枪向上一托,同时一夹胯下战马,整个身子抬起。想要把太史慈的银枪整个推上去。

太史慈心中冷笑,手中长枪此时已经递到了马超的近身。

在下一刻。太史慈的银枪已经点中了马超的右胸膛,才一刺中,那银枪上所产生的强力的螺旋力量一下子便找到了破坏的地方,在那枪尖和劲风的高速旋转,马超右胸上的铠甲在一瞬间被搅了个粉碎,土崩瓦解的掉落下去。马超的长枪就在这个时候才姗姗来迟的赶到,那长枪的枪杆猛地向上一抬,把太史慈地银枪抬了上去。

饶是如此,马超却阻挡不足那把上抬的银枪继续向里刺入的走势,那银枪的枪尖在一瞬间便把马超的右肩膀画出了一个自下而上的纵向地口子。而那银枪上的旋转力道更是强横无比地把这道口子搅得血肉横飞。当银枪被马超彻底的抬上去之后,那枪尖贴着马超的耳侧向上飞了出去,顿时,马超的耳朵外侧也被那枪尖而的力道带得血肉模糊。

马超痛的大吼一声,全身大汉直流。太史慈和马超差肩而过,手中银枪因为马超的格挡儿飘飞在半空中,马超因为痛苦而无比清醒,才和太史慈错过身去,连忙把左手松开,用右手把长枪当成铁棍,横向抡出,直击太史慈的背后,那狂猛的力量比没有受伤时还要刚猛。

太史慈心中冷笑,冷然道:“米粒之珠,也敢放光!”右手一松,手中银枪想斜下滑落,横亘在马超长枪枪杆之前。铿锵声起,马超的肩膀本来就受了伤,被太史慈这么大力的一震登时全身发麻,伤口鲜血迸溅,有力的大手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长枪被太史慈硬生生震飞出去,落到远处。

太史慈心中大喜,知道马超的性命近在眼前,不过因为马超长枪上的力量,使得太史慈手臂发麻,在一瞬间内还无法调转马头。等到太史慈调转马头的时候,马超还背对着自己,用左手牵着战马的缰绳,大声吆喝,想要正过身来,而他的右臂上鲜血长流,显然是在太史慈刚才的重击之下吃了大亏。

太史慈的眼中闪过冷酷的光辉,口中轻叱,催动战马向马超飙去。

就在这时,侧面劲风飞起,还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太史慈知道那是弓箭的声音,看来有人要阻止自己对马超的必杀一击。战马在疾驰中,要躲避是不可能的,太兄弟纯收益冷哼一声,银枪交到左手,探出右手在空中一抓,原本是向自己狂猛飞来的雕翎箭居然神乎其技的出现在了太史慈的右手中!

太史慈手持雕翎箭向自己的背后一挑,身后的神臂弓便魔幻般跳出,旋即向下落去,还未掉到地面上时,就被太史慈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的右脚勾住。右腿扬起,在下一刻,太史慈右手拉弦上箭,右脚开弓,看也不看,对着雕翎箭飞来的方向吧手中的雕翎箭射了回去,那力道和速度比雕翎箭来时更要狂猛好多。

惨叫声起,太史慈用眼角一瞥,只看见远处一名偏将打扮的人翻身落马。

心中冷笑,这人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在自己的面前玩弓箭!右脚一松,右手向上一抛,身子在高速奔跑的马背上微微一侧,那神臂弓便落入到了箭壶之中,一丝不差,妙到毫巅。

坐正身子的太史慈,向前看去,却见赤手空拳的马超正一拳将一名向他攻击的青州骑兵打得横飞出去。太史慈嘴角抹过一丝冷笑,心中叫道:马超,纳命来!

太史慈看着不远处的马超,心中杀机大盛,再也找不到如此良机了。

太史慈才催动战马,却没有料到自己背后一左一右马超大军的两员战将杀了过来,舍命向自己攻来。

太史慈心中叹气,知道自己不能不管身后的两将,但若是如此,只怕自己便会错失杀掉马超的机会了。速战速决!太史慈心念电转,一夹马腹,回身便是两枪。

身后两将的兵器才一和太史慈接触,便身躯狂震,惨嚎一声,兵器横飞,虎口震裂,口中鲜血喷涌而出。

才一招,便失去了作战的能力,太史慈便知道这两人充其量也就是个二流战将,根本不足为惧,根本不再理会这两人的死活,而是转身接着向马超奔驰而去。马超此时已经来到自己长枪掉落的地方,身子向下一沉,猿臂轻舒,便把那掉落在地面上的长枪宛若猴子捞月亮一般抄在手中,在战马的急速奔驰中坐正了身子。

长枪在手,心中稍微放松了一下,却一眼看见被太史慈震伤的那两员战将身子伏在马背上面,转眼之间,便被蜂拥而至的青州骑兵包围而上,一阵乱刀之后,连人带马便被变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