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回到大帐中的太史慈命令手下人把庞德带进大帐来。当庞德进入到大帐中时,太史慈正在喝杀看书,身上地一身盔甲在就已经脱掉,穿着一身武士服,意态悠闲。

庞德进入大帐之后立而不跪,太史慈命令手下人把庞德的身上地绳索解脱下来,便命令大帐中所有人出去。只剩下自己和庞德两人。

庞德虎目中射出坚定地光辉看着太史慈,一付誓死不屈的样子,太史慈却不看他,只是看书。如此,两个人一个站,一个坐,一个紧绷,一个松弛,便耗上了。

太史慈这么做当然是要磨一磨庞德的性子,现在这种状态两个人是没有办法交谈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庞德的锐气终于泄掉,虽然身体仍然挺拔,眼神依然锐利,但是身体却松弛起来。

太史慈哪能不知道?不过依然不说话,仍然看书。庞德渐渐无聊起来,他本来想要怒斥太史慈一顿,然后大义凛然的慷慨就义,但是千算万算都未想到和太史慈见面之后居然回事这等局面。

时间变的漫长起来,庞德却越发弄不清楚太史慈是怎样一个人,他发现太史慈不是在装模作样,而是真的在那里看书,并且十分享受的样子。

这个太史慈要吧自己怎么样?庞德越发弄不清楚了。蓦地,太史慈自言自语道:“太可惜了!”

庞德闻言忍不住奇怪道:“什么太可惜了?”话才一出口,庞德便忍不住后悔了。自己这么做岂非便是输了一局?

太史慈抬起头来,看着庞德笑道:“庞德将军终于肯开口了吗?”

庞德闻言忍不住讽刺道:“在下是司空大人的俘虏,司空大人要在下开口,在下又怎能不遵命呢?”太史慈摇头失笑道:“牵马到河易,强马饮水难。庞德将军不过是败在了我太史慈地手下,又不是卖身为奴给我太史慈。要不要说话还是将军自己说了算,与我何干?”

庞德闻言啼笑皆非。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太史慈看着被自己弄得哭笑不得的庞德,微笑道:“更何况。我刚才看见庞德将军进到我大帐之中一付气哼哼地样子,心知与将军交谈肯定不合时宜,所以才想让将军先消一消气再说。”庞德闻言忍不住冷哼一声道:“如此说来,司空大人还是对在下爱护了?若是如此,司空大人现在便放了在下,让在下离去。”

太史慈却立刻摇头道:“这可不行,我不限制庞德先生的自由那是把庞德将军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毕竟现在庞德将军也做不了别的事情,与我太史慈无害。太史慈自然不限制将军的言行。可是若是将军现在出去的话,那么马上就会变成我太史慈的敌人,那我怎么会答应呢?等到我太史慈荡平一天下,那时候才把先生放出去吧。”庞德被太史慈一番道理搅得昏头胀脑,张口结舌,觉得对方是处处歪理,但是听起来却又是非常有道理。

没有想到,当俘虏都会当的这般窝囊。

庞德气得差点吐血,偏偏又无可奈何,实在没有想到名震天下的太史慈还有如此无赖的一面。太史慈看着此时早就忘记想要求死的本来目的地庞德,面容一整,对庞德道:“我知道庞德将军现在的心情,知道吗,本人小的时候,家乡有一名老者以擅长算命出名,那时我年轻气盛,认为算命本既是无稽之谈,于是便想出了一个办法来羞辱这名老者。”

庞德闻言一愣,没有想到太史慈会给自己讲起了故事,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见太史慈沉声道:“我在手中拿了一支活着的小鸟,然后跑到那老者那里去问,这只小鸟是活还是死。”庞德忍不住讽刺道:“原来司空大人小的时候便懂得机诈权谋之道,难怪现在这般老谋深算了。”

太史慈心道这故事老子也是看书看来的,要不是为了说服你这小子,老子还用得着盗窃别人的版权?

口中却道:“那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不足挂齿。”庞德冷哼一声道:“司空大人过谦了,若是换成是我,我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地问题,若我说是死的,你便把那小鸟放飞,若我说成是活地,你便把那小鸟掐死,岂非永远猜不对?”

太史慈却摇头道:“那名老者却有办法。他只说了一句话,便把我说服了。”

庞德虽然对太史慈冷言冷语,但是此时好奇心也被太史慈激起,忍不住问道:“老者说什么?”太史慈喝了一口茶,淡然道:“他对我说:“答案就在你的手中,命运也在你的手中”。”

庞德闻言,身躯猛地一震,这才明白太史慈的意思。

太史慈又喝了一口茶道:“渐渐地大了,才发现这问题其实还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你握住小鸟三天,答案自明。”。”庞德知道太史慈是在用这个故事暗喻自己,何去何从其实还在他庞德自己的手中,太史慈并没有想要杀他,自己的命运还是他自己决定。

太史慈站起身来。来到庞德的身前,微微叹息道:“都说“良禽择木而栖,忠臣择主而事”,何所谓“忠臣择主而事”?那是说一个人要对一个适合自己发展、值得自己效忠的主子忠心耿耿,而并非是一味的愚忠,马,何等样人?庞德将军自己应该清楚,若是为这等人丢掉性命,实在太不值得了。”庞德的眼中闪过复杂难明的神色,显然还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