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却把此时已经可以下地走路的太史享放在地面上,任那小家伙兴奋地跌跌撞撞地跑向太史慈,看着太史慈把自己的宝贝儿子抱在怀中,用胡子青茬去扎那小家伙,弄得小家伙一个劲儿向后躲,还发出咯咯的笑声。

貂禅看着小家伙伸出双手抱住太史慈的大脸,一个劲地把太史慈地大脸推向一边,才微笑道:我对两位姐姐说。夫君到哪里去。我们便到哪里去。只要有夫君在,哪里都是温暖的家。

太史慈闻言一怔。心中感动非常。自然听得出来貂禅与自己同生共死的意味。

此时旭威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这小子在汉献蒂那里喝了不少的青州没美酒,故此有点醺醺然,此时醉态可掬道:主上,我们还有几位夫人,要和主上同声共死的人可并不仅仅上几位夫人,我们也要去。陈群看着徐威那副样子,都有点不好意思道:“文响兄,主上一定人在那里互诉衷肠,你在哪里差互什么?”

徐威这时候反倒有点清醒了,一拍自己的脑袋,连声道:“是极是极,主上房里人多,实在太挤了,我出去,我出去。”

众人闻言无不爆笑,人人指着徐威笑骂。

太史慈更是忍不住上前一锤徐威的肩膀,而刘璇等人登时对徐威报以粉拳,自然是为了教训他的口不择言。徐盛连忙认错。

在一片笑骂声中,众人这才进了司空府,才一进大厅,却见一女在大厅的位置盈盈站起,太史慈看去,却原来是多时不见的尹氏。

只见此时的尹氏一身粗布衣裳,洗尽铅华,不施半点脂粉,乌黑闪亮地秀发高高束起,用一枝木簪在头顶结了个发髻,予人素淡清爽的感觉,再没有半点当日地浓妆艳抹,反而显得清丽秀逸。

太史慈看见尹氏不由得有点尴尬,虽然自己在不久前还把她反过来利用,更差点和她发生了肌肤之亲,但是现在双方连敌人都算不上,故此太史慈不由得对自己往日的不择手段有点不好意思,当下点头道:“原来是尹夫人,好久不见。”

尹氏看见太史慈,好似和太史慈只见从不曾发生半点关系道:“司空大人,妾身此来就是希望问问司空大人,孟德他还好吧?”

太史慈肃容点头道:“好,非常之好。”尹氏闻言点头道:“那便好。”言罢居然转身离去,不理会众人异样的眼光。

管宁叹了一口气对太史慈道:“主上,自从尹夫人放弃了政治争斗之后便不再问世事,同时也对身边所有的事情都是不闻不问。”

太史慈点头道:“这就是好事情。”口中说着尹氏,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冀州的张夫人。心道两女的命运何其的相似,但是张夫人却打拼过来,还拥有了自己的幸福,至少知道了自己爱的人是谁,可是尹氏却没有这么幸运了,要选择回去跟随曹操。就会伤害何琳,现在在司空府尹氏只能以这种近乎于守活寡的方式来怀念曹操,哪怕只有一点消息都要过来询问。

可异自己却没有办法帮助尹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尹氏的生命和心灵走向枯萎。也许,自己将来把曹操抓来要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会令尹氏开心?

不过要想让失败的曹操活下去,似乎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太史慈摇头苦笑。

众人却对尹氏并不在意。而是在太史慈的招呼下纷纷坐了下来。太史慈看向管宁,微笑道:“幼安兄妹,这一段长安的事情辛苦你了,我今次回长安,感觉到虽然在战乱之际,长安却比经往繁华了好多,实在是意料之外呢。”

管宁微微一笑道:“主上过奖了,万事开头难,其实我们做每一件事情只要开了一个好头。剩下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坚持下去,使之形成习惯。这么一来,没有什么事情会不成功。主上在离开长安前,长安早已经是稳定繁华,我们不过是坐享其成罢了。”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幼安兄你太过谦虚了。”田丰这只重实际的人却在一旁道:主上,现在广陵地区已经到了我们手周,我们下一步是否应该攻打汉中和益州了?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正是如此,不过我们还要寻找攻打汉中和益州的借口才行。而且现在我们正在和汉中益州作生意,若是不从他们身上很狠狠的捞上一笔的话,又怎么对得起幼安兄的一番苦心呢?

田丰肃容道:这个自然,其实我们要想对益州和汉中下手的话很容易,只要把马的女儿的身份一曝光。立时就可以欺君之罪的借口对汉中和益州下手了。太史慈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问题是我们现在如何令马地女儿自动自愿的暴露身份,要知道我们现在并没有切实可的证据马女儿地身份。”

徐威好奇道:“主上,我们不是有巫祀神女吗?对了,于吉不是也在我们手里吗?只要他们出来作证的话,马的女儿还不是马上暴露身份?”

王基却在一旁摇头道:“文响将军,人家可以说是我们栽赃的,莫忘记,巫祀神女是我们的人,于吉更在我们的控制之中。”

徐威张口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