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诸葛亮会自己否家自己的分析,颇有点意外。诸葛亮看着众人,缓缓道:“各位不要怪我出尔反尔,而是孙策的举动让人无法解释,只有攻打江东算是可以解释得通,但是却又有自寻死路的嫌疑,难道是孙策另有妙计?”

徐盛仍不住了,出言道:“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孙策是等待我军把曹孟德杀得大败,然后趁机攻击元气大伤的曹孟德,岂非可以大获成功?”不通军事的张紘瞪了徐盛一眼,好笑道:“文响将军糊涂了,孙策现在应该还不知道长安巨变,更不知道曹孟德的长安攻略已经全盘失败才对。既然曹操动手,当然就会有十足的把握,孙策会响应曹操,只怕对曹操也相当的了解。他现在想到的应该是曹操是否已经取得胜利了,而绝对不应该是什么曹孟德会被主上击败。”

徐盛尴尬道:“是我大意了。”

众人虽然很想笑,但是却心情沉重,笑不出来。太史慈大感头痛,分析来,分析去,孙策的军事行动让人感到扑朔迷离,难以理解。

诸葛亮看着太史慈,轻声道:“主上勿忧,属下请求赶往南阳,为主上分忧。”

太史慈思索了一会儿,才道:“也好,你我二人一同去南阳,至于长安,我看把田丰调回来,让他帮助幼安兄和文则镇守长安。”诸葛亮点头道:“也好,属下这就回去收拾一下,准备和主上出发。”

太史慈“嗯”了一声,心中却在苦笑:自己只不过是要短暂的和平罢了。居然这都不可得,真实树欲静而风不止。

太史惹出了大厅,匆匆回到卧室,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欢声笑语。太史惹不由行放慢了脚步,想要听听里面的娇妻们在说些什么。

就听见貂蝉美丽清越的声音特别出众的说道:“璇姐姐这下子可以放心了吧,我早就说过,子义哥绝对不是那种朝三暮四喜新厌旧的男人。”太史慈听得心中温暖,这貂蝉自从在临淄跟了自己之后,许多年来,对自己当初的崇拜爱慕之情始终不改,现在已经身为人母,作为自己最重要的女人之一,这种把自己当成神一样看待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美人恩重,怎不教他魂为之销?

“什么都好,就是夫君把那个坏女人放过,还留在了府中,想一想就让人气不过。”孔悦的声音传了过来,这妮子一向爱憎分明,而且性格有点大小姐脾气,当初在临淄,看到太史慈没有注意到自己,便向太史慈使脸子,便是一例,当然,这妮子还是非常懂事的,所以才会有现在这番气恼的话语,当然主要是替自己三这担惊受怕的三人打抱不平。“悦姐不要这般说。”

刘璇那结婚多年却仍不失天真娇痴的声音传进了太史慈的耳朵:“夫君不是说了吗?那个尹氏也是受害者。而且现在是万念惧灰,只想一心抚养自己的孩子,我们怎么可以敌视她呢?到了日后,我们几个姐妹还要多多帮助她呢,孤儿寡母的,又是琳儿妹妹的嫂子,可不许欺负人家。当初的那个张夫人不失差一点便毁了郭嘉先生吗?现在人家两夫妇不是也原谅了张夫人了吗?”

太史慈听得心头一震,有点感动刘璇的善良。要知道刘璇原谅尹氏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尹氏并不等同于一般的那种所谓的勾引了自己地坏女人,尹氏首先是曹操的人。而曹操现在明显破坏了太史慈和留繇之间地关系,要刘璇十分的困惑苦恼。不知如何自处,现在可以原谅尹氏,这份胸襟实在难得。

“知道了,哼,我就知道你心软。算了,我还是和琰儿妹妹谈论音乐来得痛快,至少音乐当中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只有单纯而又强大的感染力,是不是?琰儿妹妹?”孔悦的声音再次传来。太史惹却心中狂喜,原来蔡文姬现在正在屋中!心头一片火热。

自从自己来到长安之后,和蔡文姬交往就是只言片语。虽然心有灵犀,但是却始终没有挑明所有的话语。让人有点骨鲠在喉之感。到了尹氏进到府中,更是很长时间都难得说上一句话,见上一面。现在长安大事已定,自己和蔡文姬之间的事情实在应该有个断了。

正思索间,蔡文姬那低沉悦耳的性感女声已经好似在自己的耳边响起一般道:“悦姐姐说得对,人世间的尔虞我诈实在令人心烦,唯有被心灵净化过的世术才是恒久不变地/”“是吗?不过我却觉得那换女爱更令人沉迷。就像和子义哥哥在一起一般,每一时每一刻都像是第一次和他见面一般惊喜,内心时时在颤抖和期待,因为子义哥哥总是更给人以新鲜感,让人情不自禁的沉醉于他地魅力之中……琰儿姐姐,你就没有这种感觉吗?”貂蝉的声音传了过来。

太史慈闻言心中大乐,这个貂蝉虽然对自己十分痴迷,不过生性却是个古灵精怪之人,很喜欢作弄别人,又十分聪明。更对自己和蔡文姬之间的事情知之甚详,故此现在忍不住拿蔡文姬和自己的事情打趣起来,实则是在试探蔡文姬的心意如何。蔡文姬却保持着一贯的作风淡然道:“并非所有男女之间的相处都好像貂禅妹妹说地那般美好,不过和子义兄呆在一起的时候,的确有如沐春风的陶醉之感,那种感觉的确有让人沉浸在艺术之中的美好感觉,叫人难忘。”

蔡文姬这么说无疑等于公开承认了自己对太史慈有好感的事实。

立时,屋中传来了刘璇三女别有用心的“哦”的声音,音调拉得极长,连善良的刘璇也带着一种坏坏地感觉,似乎惟恐天下不乱。“对了,似乎琰儿姐姐和子义哥哥之间还有一件事情做的于礼不合呢。”孔悦的声音传了过来。

“悦儿,不要胡说。”才思敏捷的蔡文姬马上想到了孔悦的话的潜台词,连忙娇羞的阻止,显然不想让孔悦说出来。

“什么事?什么事?”单纯的刘璇嚷嚷起来,显然非常好奇。孔悦才要说话,传到太史慈而变的声音却变成了咿咿唔唔声,显然自己的嘴巴被蔡文姬堵住了,同时传来的当然还有剩下两女的欢笑喘气声。

太史慈却已经站在门外心情美好的叹起气来,他又岂会猜不出孔悦的意思?

貂蝉却已经先嚷了出来道:“我知道了,子义哥哥和琰儿姐姐两人之间就缺行夫妻的周公大礼了。”刘璇这才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显然是故意装出才明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