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氏看看太史慈,露出皓齿,微笑道:“妾身不懂得什么军国大事,但是却知道天下间万事万物都是以人为本,很多事情外人看不明白,认为自己若是站在司空大人的位置上定会比司空大人想的更周全,其实他们不知道天下间若是没有司空大人。天下间将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太吏慈心中一凛,这个尹氏讨好起人来实在有过人的手段。让人丝毫不觉得过分,还能欣然接受,就像现在,自己明明知道对方居心叵测,却仍然忍不住生出知已之感。

想到这里,太吏慈地脸上装出感谢的神色,对尹氏叹了一口气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尹氏眼中的喜色一闪而过,显然认为自己已经真正开始走进太吏慈地内心世界了。太史慈看了看尹氏,不明白为何人世间的争斗总要把这般美丽的女子卷入其中,又或者女人也和其他男人一般,充满了人性的**和缺陷?

想到这里,心中一阵厌烦,尤其是这女人还是曹操派来的,太史慈勉强一笑,对尹氏说道:“是了,夫人,时间不早,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办,还是回屋歇息吧。”尹氏想了想,点了点头便要离开,太史慈也举步向前迈出脚步。

岂料尹氏在这时居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子,想要向太史慈说什么。

太史慈又哪里能料得到这一步?措手不及下,连忙伸出两只大手,横亘在两人之间,双掌自然而言地便落在了尹氏的削肩上,入手处自然是一片柔若无骨。尹氏低声惊呼,身子自然向后倾倒,脚步有点踉跄。

太史慈生怕她摔倒,连忙用力一拉,登时,温香软玉年满怀。

此时嘎然天气寒冷,但是尹氏那丰满坚挺的**还是老实不客气地“按摩”上了太史慈的坚实宽广地胸膛。一霎那,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混浊起来,空气中充满了男女**的气氛。

太史慈正是热血男儿,血气方刚,又有很多时候没有碰过女色了,现在这绝色美人入怀,立时起了男人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尹氏也是床第经验十分丰富的美貌妇人,哪里还会感觉不出来?登时粉面含春,娇呤了一声。太史慈闻声下望,却见尹氏星眸半闭,睫毛在风情醉人的流荡目光中微微颤动,说不出的动人。

一张性感的小嘴微微张开,那嘴唇上诱人到了极点的粉红色中泛着充满生机的光泽。

太史慈看着面似桃花的尹氏,心中却突地一凛,想起了对方的身份,连忙一把推开尹氏,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太史慈看着有点虚脱的尹氏,歉然道:“夫人,在下唐突了。”

尹氏无力的摇了摇头道:“这事情责任不在司空大人身上,是小女子大意了。”

太史慈虽然知道这女子对自己居心叵测,但是也知道今天的局面是突发性质的,也怨不得这尹氏。不过在事情发生之后,这尹氏会有何等想法,太吏慈不用想都可猜到。

想到这里,太吏慈肃容道:“这件事情我们都有错误,只是不知道夫人为何突然停住脚步?”

尹氏含羞笑道:“妾身为感谢司空大人,琳儿虽有我这嫂子,但是我们都是妇道人家,无人做主,今天看到司空大人这般维持琳儿,妾身安心了。”顿了一顿,尹氏眼中闪过泪光,凄然道:“琳儿有福,身边有你这哥哥和徐庶先生那样的人爱护,最好过我这寡妇孤苦无依……”

语气凄凉,不胜悲戚。

太史慈知道尹氏这表情中虚情假意的成分居多,但还是被尹氏打动了少许。尹氏哀怨地看了太史慈一眼,缓缓转身而去。太史慈目送她离开,站在原地默然半晌,才长叹一声离开。政治真不是人人能玩的了的东西。

第二天,于吉被人刺杀受伤的消息不胫而走,这当然是太史慈蓄意而为的结果。这个消息无异于给所有痴迷于吉的百姓们浇了一盆冷水。

于吉是活神仙,但不是真神仙,于吉也会受伤,也就是说于吉也会身死。

登时,于吉在长安的讲学活动影响力大减,又因为于吉受伤,几天内不能讲学,更是对于吉的声望有很大的损害。不过长安的达官贵人们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在想刺杀于吉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说到这个问题,那版本就多了。

先是有人说这是太史慈干的,理由是于吉抢了太史慈的风头,太史慈想要派人杀掉于吉。

旋即有人反驳了这个观点,因为这么做对太史慈没有什么好处,反而有很多的坏处。不久之后,有人根据马和于吉闹得不亦乐呼而断定这件事情是马做的。

到了后来,传言变得越来越多,有人甚至说是荆州派系下的手。理由是要搅乱长安的局势,以求太史慈无力南下。

总而言之,总说纷纭,一时之间,长安城内疑云密布,人人自危。先是太史慈的手下和丁斐被杀,紧接着于吉这活神仙也险遭不测,而太史慈的嫌疑又被排除,那就意味着这两个超级杀手还潜伏在长安城内,一方面可以说是无法出城,但另一方面也可以说这两个人还有秘密任务要执行。

太史慈等人则是笑破了肚皮,甘宁这小子早已经跑得无影无踪。别人到哪里去找线索呢?戏志才等人却是心知肚明这前后两拨刺杀事件根本就是两伙人干的

己方杀死丁斐是因为害怕丁斐泄露了曹操的大事,可是刺杀于吉的人又是谁呢?简直无从调查。

不过他们还是把矛头集中到了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