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群玉阁,来到另外一处酒楼,在别人的掩护之下,两人换好衣服出来。骑着马向司空府而去。自然而然谈起秦庆童,太史慈对桓范道:“秦庆童这人,我们要防着点他,这小子并非是易与之辈,虽然是市井人物,但是有点见识,不过有点自以为是,而且看上去就是个忘恩负义之辈,不可不防。”

桓范冷然道:“主上说的有理,这小子的确如此,所以我一直在怀疑这小子对龙女有多少真情实意在,又或者说这小子表现得这么在意龙女,是别有居心。”

太史慈闻言色动道:“言之有理,你最好调查一下。”桓范答应了一声。

太史慈看看天色,对桓范道:“今天下午你有什么事情?不如陪我到燕儿那里去看一看。”

桓范摇头道:“主上,今天下午恐怕不行,我还要和管宁先生去见马。”太史慈这才想起生意的事情,对恒范笑道:“没有想到马这冤家对头反而是最容易拿下地。”

恒范嗤之以鼻道:“主上吧马看得太简单了,这个马是在借做生意地事情打击曹操罢了。”

太史慈闻言一愣,恒范耐心解释道:“主上不知道,马这才从我青州购买地东西都和曹操看重的东西相冲突。”太史慈马上明白过来,忍不住笑道:“这个马还真有意思,不过这一招相当毒辣,曹洪知道了定会气歪了脖子。”

恒范也笑道:“我争相把这件事情透露给曹洪。”

太史慈哈哈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

恒范惬意的坐在马上,眯着眼睛道:“马现在可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我们现在骑兵并不多,而且将来还要大力发展交通事业,马匹是不可少的。”太史慈嗯了一声道:“这么做还可以迷惑曹操等人,他们会以为我们要大力发展骑兵,如此一来他们便可以高枕无忧。”

桓范完全同意道:“主上明鉴。”

太史慈看着桓范,笑道:“不过我发现你小子哈市很有当奸商的资质的,你把马的提议告诉给曹洪,自然可以得到狮子大开口的机会。”桓范老脸一红道:“什么都瞒不过主上。”

太史慈看着远方道:“不过马这么做只怕是打错了算盘,如此一来,他去找于吉不会有半点好地结果,而在日后,于吉一定会全力对付他的女儿的。”

桓范嘿然道:“这就不是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了,坦白讲,于吉这人的确令人头痛,现在于吉弄得这一手相当漂亮,连主上的风头都被他盖了过去,若是可以的话,我也想要除掉他。”太史慈悠然道:“算算时间,甘宁也差不多该来了吧?”

这时候,一名特种精英来到太史慈的身边,递上一封信,桓范接了边来,才发现是从青州捎来的。

打开一看,原来是马钧的信件。

信中的大意是在说今年的雪极大,而且已经连续几年发生水灾,其他的事情倒是好说,不过很多河流的两岸会因为大小阻隔失去联系,交通极为不便。

解决这问题的方法当然是修桥,但问题是因为连年洪水,这些桥梁根本经不住冲击,很多都已经倒塌,如果重新建桥的话,又是一笔费用,而且还不能确保能不能抵御洪水。

青州政府内部现在对这件事情吵得很激烈,双方莫衷一是,所以才请太史慈定夺。

太史慈没有想到还会出现这种事情,要知道在后世,桥梁出现坍塌的情况虽然也很多,但是绝对没有马钧现在说的这般严重。恒范也皱起了眉头,对太史慈道:“主上,此事虽小,但是却关乎民政军事,不可等闲视之。”

太史慈点了点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我弄不明白为何桥梁在修建好之后这么容易损坏。”

恒范叹了口气道:“桥梁建的小了当然容易被冲毁,建造得太大了,材料本身的重量对桥梁就是一种负担。”太史慈莫名其妙道:“那怎可能?石拱桥不是设计得很合理吗?”

桓范闻言一呆道:“石拱桥?什么石拱桥?”

太史慈这才反应过来,大骂自己:这时代哪来的石拱桥?

连忙在头脑中会议自己在初中时学过的《中国石拱桥》的课文,把石拱桥的创意说给了桓范听。桓范虽然并非是建筑的行家里手,但也听了个目瞪口呆。

最后桓范盯着太史慈叹息道:“主上真乃神人也。”

太史慈闻言唯有苦笑,他还能说什么呢?

回到司空府,迎面就看见伊氏与何琳这对姑嫂说笑着走了过来,看样子是要出府。

两人身边自然还有徐庶在一旁陪伴。

太史慈迎上前去,含笑着向三人打招呼,身边的恒范看向伊氏时也一脸的亲热,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一问才知,原来伊氏与何琳要上街去买东西。太史慈因笑道:“元植也要同去吗?”

徐庶看了尹氏一眼,哈哈一笑道:“有嫂子了,我当然不上边了。”

何琳闻言嗤之以鼻道:“别说的那般可怜巴巴,在青州时,哪次陪人加上街不是愁眉苦脸的?”

徐庶闻言苦笑道:“天底下还有男人愿意漫无目的的逛街吗?”太史慈和桓范对望一眼,一起长叹,显然是:“于我心有戚戚焉。”

尹氏在一旁微笑道:“好了琳儿,男人们自有重要的事情做,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哪里懂那么多的军国大事?不给他们扯后腿就是最好了,想想我们那苦命的姑妈……”说到这里,神情一黯,越发显得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