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急迫,三人马上出发,在郭淮地掩护下,太史慈安然无恙的进入了长安。然后换上了衣服,骑上战马,在郭淮的带领下。缓缓的向长安西门驰去。

长安城的人口明显减少了,街上的百姓很少,路上都是行色匆匆,可以看得出来要不是有事情要办,只怕没有人会愿意出来。在经过集市的时候,叫卖声稀稀疏疏,而且无精打采。全无半点大都市的风采。

在快到城门的时候,郭淮突然脸色一变,哭丧着脸道:“不好!”太史慈和史阿被郭准这突如其来地一句话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郭准苦笑道:“主上和师父出城门了,可是王允让我给张锈将军送底信谁能送去啊?总不能让主上和师父冒险去送吧?张绣和贾诩都认识主上和师父,万一被发现,主上和师父可怎么回来啊。要是在另外派人去的话,主上和师父地身份只怕会立时泄露,我自己身份暴露倒是小事,只怕会坏了主上的大事。”

太史慈和史阿这才知道郭准在为什么发愁,松了一口气,大感好笑。太史慈眨着眼睛低声笑道:“伯济,这件事情就交到我们两人的身上,我们充当一回信使又何妨?”

郭淮闻言大感愕然,旋即有点明白了,嘿嘿一笑,不再多言。

来到城门口前,城上弓箭手马上举起弓箭,城头上自然有人高声叫喊,问来者何人。这时候郭淮开始大发官威,阴沉的脸摆出自己的身份,然后腆着肚子说对方有眼不识泰山。弄得城上的守将大为尴尬,连忙下城亲自迎接。在问明白一切之后,那守将连忙命人打开城门放太史慈和史阿出城,两人拿着王允的书信,对郭淮恭恭敬敬鞠了一躬,便策马扬蹄狂奔而去。

身后自然有郭淮和那守将在那里装腔作势。

跑出城去不远,太史慈和史阿坐在马上纵声长笑,状极欢悦。太史慈看着使阿,由衷道:“史阿兄,你可为我弄来了一个难得的人才啊,郭淮此人有大将之才,我看不在张颌之下,等长安平定后,史阿兄不妨把自己地徒弟统统叫到我这里来,让我看看还有没有郭淮这样出类拔萃的人物。”

史阿点了点头,对太史慈道:“主上,不想知道王允信中对张秀说什么话吗?太史慈一怔,他终究是后来人,对看别人信件有一丝抵触情绪,要是敌人之间的通信倒也就算了,但是这是写给贾羽的信,那之间就没有必要偷窥了,便摇头道:这倒不急于一时,到时候文和自然会告诉我一切的.

史阿沉默半响,才道:主上,不是史阿搬弄是非,难道您就那么相信贾羽吗?贾羽在长安是出了名的深沉难测,若是祖上此次到张绣大营后,贾羽突然发难把主上抓住,献给王允怎么办?太史慈一愣,同时头脑中闪过张绣在宛城对曹操降而复叛的事情,旋即摇了摇头道:“文和是个聪明人。虽然自私,但是这种损人不利己地事情他不会做,因为对他没有半点好处。文和的厉害处在于他地大局观,他应当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不但要应付青州军的报复,而且自己也失去了最好地山。若是王允日后知道他曾是我太史慈的人,其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史阿点了点头,道:“主上明鉴!”太史慈看向远方,想一想马上就看到贾诩这连郭嘉也敬佩不已的智者,心中涌起豪情,朗声道:有文和在,我就有十足的把握当长安之争的最大获利者!

言罢.太史慈和史阿一夹马腹.闪电般把践踏起来的灰尘抛在身后.

黄昏时分,残阳泣血.

太史慈和史阿来到了张绣驻扎在沈岭的大营.大营门口的士兵见到两人的装束.便上前询问,太史慈和史阿没敢暴露自己地真实身份,那当然是怕人多嘴杂,只说自己是两人是从长安王允府上来,到张绣将军大营有紧急军情要面呈张绣将军.

那士兵闻言便进去通报,不多时,那士兵便出来引领两人进去.

一路走来,正是士兵们吃饭地时候.一阵阵饭香传来.那领路的士兵一路上用粗口和自己地同伴们开着玩笑.一付兴高采烈的样子,乐也融融.太史慈看得心中大赞,这支军队真是充满活力,看来张绣带兵名相当不错.在快进到中军大帐的时候,太史慈却发现史阿面色凝重,俗呼想起了什么事情,便低声询问。史阿看看前面那名士兵没有注意,便低声道:“主上,我们这么进营似乎多有不妥,莫忘记在张绣的军中还有张辽这个人,他可是吕布的部下,而且对你我极为熟悉,若是在进入营长之后,被张辽发现怎么办?”

太史慈却微笑道:“史阿兄你多虑了,文和是何许人?这种小错误文和是不会犯的,他应该知道中原的事情在解决之后我随时都会到长安来,现在长安的局势这么复杂,只怕他正在等我来找他,在这种情况下他会批张辽留在这里吗?我敢肯定,张辽此时一定不在这里,而应该在郿城才对,而且以张辽地才华,也应该独当一面才对,若是说到治军之才,只怕只有高顺大哥才能稳胜他。”

史阿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此时,两人已经来到了中军大帐的门口,在士兵通报之后,太史慈和史阿一挑大帐门帘便闪身进去了。

太史慈和史阿抬头看时,却见贾诩正副手而立,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看着太史慈,一付成竹在胸的样子。

张秀确实满脸惊喜,叫了一声道:“天!竟然真的是主上!”太史慈看张秀那张俊脸煞气更重,想起赵云的话,显然这张绣是武功又有了一些进步,含笑道:“张绣兄,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