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主大人……

一个背叛他,出卖他,揭发静静,投靠大尊主的虚伪小人,他那么在意龙噬凤的秘密做什么?

秦川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其实,即便场主大人后来成为光明势力的一把手,但是,如果不是因为场主大人告发容静他们,秦川或许早就忘了这个人了吧,他对光明势力的任何人都没有什么印象的,更不曾去刻意记住谁。

确切的说,从慕容晚秋离开之后,这十多年来,他也不曾刻意却记住哪一个人,哪一件,对于他来说,一切都可以无所谓。

当然,除了容静和小默默,那是一个他至今都解释不了,也不想解释的例外。

就在秦川缄默的时候,孤夜白的身影突然从背后传来,“他是光明势力的场主大人,也是东靖礼部的大人,更是北阙国的皇子,他叫顾逸,也叫北宫逸。”

孤夜白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脸色苍白得一丝丝血色都没有,步伐虽然走得极稳,但是,其实他至今脑袋还有些晕眩,这是头疼之后的后遗症。

他早就醒了,已经在一旁站了很久了,听了秦川和老住持不少对话,自然也听到“龙噬凤”三个字。

秦川猛地转头看去,一脸不可思议,“顾逸?”

场主大人是顾逸?

顾逸顾逸顾逸!

秦川还是记得这个名字的,这是小默默天天喝的恩人爹爹呀!

也正是因为他是小默默的恩人爹爹,是容静名义上的前夫,所以秦川才记忆深刻的,印象中,小默默可喜欢,也可依赖这位恩人爹爹了。

容静还说过,顾逸是她家的家人。

“顾逸?你确定?”秦川认真问道。

“确定以及肯定。”孤夜白当然确定,当初容静和小默默也想找场主大人报仇,来到这寺庙里看到场主大人的尸体之后,在看到那剑伤,就确定是秦川下的手。

如果不是因为秦川下的手,或者小默默和容静还会觉得不解气呢。

秦川缓缓眯起了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北阙的卧底,就这么简单。”孤夜白淡淡道。

这话一出,秦川才想起四国的战役,西陵和东靖的战争,北阙一开始在东靖阵营的,后来就全身而退了,西陵和东靖两败俱伤,最弱小的北阙势必能老到好处的。

而四国战役,不正是场主大人教唆东靖皇帝,一手挑起的吗?

东靖皇帝之所以会听场主大人的教唆,正是因为场主大人背后有一个光明势力当保障呀!

秦川冷笑了起来,“怪不得了,怪不得呀!”

只是,他还是想不明白,撇开北阙不说,顾逸为何要告发容静,他不是最疼小默默的吗?难不成,全都是因为欺骗?

容静和小默默知道这件事吗?

他们知道,一定很难过的吧?

思及此,秦川低头看向手中的血书佛经,他迟疑了片刻,把将那东西交给了孤夜白,淡淡道,“这家伙就因为这东西死不瞑目。”

孤夜白看了一眼,血书佛经上全都是上古梵文,他虽然熟悉上古梵文,但是,这血书佛经上的梵文太深奥了,一时间他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