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白墨楼十七号生日,今天加更为他庆生。。。他自己要求提前的)

朱雀门外,徐明远和文华起了冲突,众人皆是看到了文华突然冲上前去,怒喝徐明远之后,将他撞飞了,然后又自己捂着额头坐到了地上。

鸿胪寺卿王名扬排开众人,走上前来,看着二人有些威严道:“你们二人又是在做什么?朱雀门前,堂堂状元和探花郎当街起冲突,置进士声名于何地,置官员脸面于何地?”

鸿胪寺卿虽然不算什么实权官员,不过也是朝中三品的大员,听他这么一讲,百余新科进士皆是禁声不敢再多言。

而此时坐在地上的文华也是渐渐止了惨叫声,刚想说话,扶着额头,微眯着眼睛,面露痛苦之色的徐明远已是抢先开口道:“王大人,这文华仗着身份,因为对下官在殿上的所作所为不满,先是用言语侮辱我,又是用头将我撞飞,此事诸位都亲眼所见,还望大人为下官做主啊。”

徐明远这话说的情真意切,就差挤点眼泪出来了,配上那生动的表情,和用手按住的额头,还有之前他被撞飞出去的夸张一幕,已是差不多取信于那鸿胪寺卿和众进士了。

毕竟任谁看徐明远都是弱势一方,而身为恒国公公子的文华,虽然在那太极殿上被徐明远算计的体无完肤,不过出了太极殿,没了陛下和百官威慑,做出这等事情也不算太难理解。

“徐明远,你……”坐在地上的文华听此,睚眦目裂,厉声叫道。

不过没等他说完,那鸿胪寺卿王名扬已是冷声打断道:“文探花,虽然你是恒国公之子,但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而且徐大人现在身为监察御史,为朝廷命官,官职尚在你之上,你岂敢当街冲撞于他,而且还这般行凶。

本官掌鸿胪寺,掌管朝中礼仪之事,此事虽非归我所管,不过你若是继续这般侮辱徐大人,那休怪本官向陛下参你一本,奏你失德失礼。”

文华听此,面色微变,有些怨毒地看了徐明远一眼,立马便是不再吭声了。

鸿胪寺卿虽然只能算个闲职,但若是被他参一本失德失礼,那他这刚刚到手还没焐热的探花和右补缺郎可就要飞了。到时候就算他爹亲自入宫求情,多半也是无济于事了。

文华虽然有时候会少点脑子,不过既然能够被称为长安四大公子,自然还是聪明人,此番厉害关系又怎么会不清楚。

鸿胪寺卿王名扬见文华不再多言,有些关切地看着徐明远说道:“徐大人,你可有大碍?这乘马可还能行?”

这鸿胪寺卿刚刚为自己出了头,徐明远自然是不会怠慢了,一边捂着额头,一边有些感激,又是有些痛苦地点头道:“多谢王大人帮下官出头,若非如此,怕是今日都没办法参加杏园宴了。下官应该没有大碍,虽然脑袋有些疼的慌,胸口也有些闷,不过这巡街可是大事,切不可因为区区下官耽搁了,我们这就走吧。”

王名扬见此,微微点头,看向徐明远的目光也是愈发和善,冲着一旁的小吏招手道:“给状元郎戴上红绸,牵来状元马,本官要亲自扶状元郎上马。”

王名扬此言一出,新科进士们也是一片哗然,鸿胪寺卿亲自扶上马,这是何等的荣耀。不过看样子这是王名扬对徐明远的一点补偿了,也算是给一旁被人扶起身来,额头一片红肿,像是凸出了个鸡蛋的文华一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