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娘被程越压在身下,狼狈不堪,只能在床上对她们道:“快上床暖被,相公要就寝,莫要冷了相公。”

两个小丫环银牙一咬,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都脱了下来,在程越面前脱得一丝不挂,露出曲线玲珑的胴体,然后羞得马上钻进被里,却连头都盖得死死的,不肯再让程越看到。

程越欲念大涨,不等定娘替自己脱衣服,先把定娘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定娘的娇躯柔美得如凝脂白玉一般,丰满处甚至更胜叶倩儿,仅次于胡秀秀。

程越把自己的衣服也剥光,一掀棉被,顾不上看被里还躲着的两个小美女丰盈的胴体,自己也钻进被中,压在了定娘一丝不挂的娇躯上。

棉被里传来定娘一阵阵销魂的呻吟与一阵阵喊疼声,程越宠爱定娘,轻柔地慢下来,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再慢慢地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定娘终于不再喊疼。程越也可以稍稍放开手脚,兴致勃勃地享用起定娘令人血脉贲张的娇躯。

定娘的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又疼又麻又快活,几番高潮过后,定娘终于受不了了。

程越正要接着进攻,定娘一把抓住程越的手喘息着道:“相公,相公,定娘受不了了,相公怜惜定娘,让锦儿和玉儿陪相公吧。定娘初承雨露,以后再好好侍奉相公。”

程越见定娘秀眉紧锁,知道她已经到极限,又爱又怜地与定娘热吻了许久。才肯暂时放开她。把玉儿拉了过来。

玉儿在一旁看着听着。早已春情泛滥得一塌糊涂。被程越拖过来,又羞又喜又迫不及待。

程越与玉儿接吻还没多久,玉儿就急色色地自己凑上来扭来扭去。

程越见她一副忍耐不住的俏样,嘿嘿一笑,随着玉儿的一声惨叫,她也变成了程越的女人。

玉儿知道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所以虽然疼得眼泪直流,却咬紧牙关。任凭程越如何冲击,也一声也不吭。

程越知道她忍得很辛苦,对玉儿起了疼惜之意,也温柔地慢下来,一点一点地让她适应。

玉儿努力迎合着程越,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几次这样的机会,她只知道,如果能得到程越的宠爱或者生下一男半女,她的命运就会因此产生根本的改变。

玉儿的忍耐终于换来了快活,程越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畅意。让玉儿抱着程越怎么也不肯放手。直到程越把她送上了第三次高峰,她才全身瘫软地在程越的抚摸下沉沉昏睡。

锦儿被程越贴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紧张得快晕过去。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听凭程越在她身上予取予求,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被程越玩弄个遍,最后才在一阵刺痛中尖叫了起来。与玉儿不同的是,锦儿连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程越见锦儿也支撑不住,只好亲亲她可爱的小脸儿,又回到定娘的身边,抱着已经睡得很香的定娘,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一早,程越自然醒来。左右一看,三个美少女全都一丝不挂地躺在身边。依然在睡梦中。

程越看着在怀中睡得香甜的定娘,越看越爱,顾不上会把她弄醒,就在她的樱唇上又轻轻地亲吻着。

定娘惊觉有人在亲自己,吓得刚要尖叫,马上就醒悟过来是程越——她的相公。

定娘心中一阵柔情涌上心头——相公,定娘是有相公的女人了。虽然自己没有遵从家规,一定要在洞房花烛夜才与相公同床共枕,但自己一点也不后悔。反正自己此生就是程越的人,早一点也没什么关系。

刚想到这里,下体一阵火辣辣地疼,定娘皱起秀眉,轻轻咬了一下程越正在她口中搅和的舌头。都是相公,这下子她们主仆三人今天未必能下得了床。

程越刚感到秀娘醒了,就被她咬了一下舌头,知道她感到疼痛,连忙把她抱在怀里,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着绵绵的情话。定娘在程越的怀中幸福地倚靠着,柔声道:“相公,定娘今天不用见爹爹吧?要羞死人了。”

程越笑道:“本来是不要紧的,家中也没有外人,就是见一见也没关系。不过现在这个样子,被岳父看到了,非把我骂个半死不可。我不如找个借口,不让他们见你就是。你好好休息一下 ,过了今天再说。”

秀娘捂着脸,后怕地道:“相公,若是躲不过去,被爹爹发现了怎么办?”

程越把她搂紧,笑道:“你是我程家的人,岳父还能怎么办?他是聪明人,到时候肯定会装糊涂。就算你在他面前路都走不好,他也只会问你是不是脚疼。你放心,我做事情,总把后路都想好了才会做,不会让你难堪。”

定娘被程越点醒,这才放心地赖在程越怀中,与程越亲亲热热地不停亲吻。

锦儿和玉儿也先后醒来,全都觉得有些疼痛。

程越也不让她们起来,道:“都躺着,别动。我昨晚吩咐了蓉儿,只要到时候没见到我吃早饭,就派人来这边侍候,算起来已经快到了。今天你们都不必起来,在床上好好歇息,我的女人自然由我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