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沫听着季茂林的话,无语到极点。

“李队,我想,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吧。”季茂林笑着说,“我家涛儿只是年小玩劣,跟自己家开个玩笑。”

“我想,用不着你们国家单位也跟着参合进来吧。”

“季老先生,”夏之沫听不下去,“虽然季涛拿的,确实是你们季家自己的东西,但如果你们不报案,我们自然不会管。更不想参合你们家的事情。”

“但现在,你们家涛儿已经承认,那手表是他偷的……”

“小警官,注意你的用词,”季父不悦道,“偷,自己家的东西,还用偷吗?”

季茂林看向夏之沫,这女孩子看着眼熟的很,是在这里见过?

“我涛儿不过是跟我们玩了一个游戏而已。”季父道,“也用得着让你们如此拿要草棒当根针?你们是不是没事做急的呀。”

刘警官和孙警官一听,气的不轻。

他们把警察当什么了,没事做急的?因为他们这破事,没难死他们啊!

夏之沫气笑了,“游戏啊。那你们季家可真会玩儿。”

“一方面给我们施压让我们尽快破案,一方面却是自己家人‘拿’了自己家的手表,人却被你们自己藏起来。”

“我想,不是我们太闲,是你们觉得我们太闲,逗我们玩儿的吧。”

“不过你们可能忘了,我们不是你们私家员工,这么玩,是犯法的。”

“小警官嘴巴好利啊。”季茂林眯了眯眼道,“看样子,今天只跟你们沟通,人,我们是带不走了。”

“我们只是依法办事。”李头儿面无表情道。

“依法办事,”季父冷哼,“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装。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们给办了!”

“季涛一回就口口声声说‘老子,老子’,原来还不明白,不过现在知道了,”夏之沫道,“原来,这是季家的传统,不管辈大辈小,都自称‘老子’。”

噗~几人忍不住喷笑出来。

“你这个死丫头,找死啊!”季父上前就是一耳光。

只可惜夏之沫只是微微闪身,便躲了过去。

“老伯,袭警,是重罪。”夏之沫气死人不尝命的说,“您这是怕自己儿子一个人在里面孤单,想进去陪他么。”

“死丫头,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季父便开始动手。

只是夏之沫全警校第一的身手可不是叫着玩的。

十几分钟过去,季父累的呼呼喘,却连夏之沫一根头发都没有够着。

“你,你,你这个……”

“老伯,累啦,”夏之沫道,“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不过你放心,袭警的罪还是记下的,你儿子今天有你陪,一定很开心。”

季茂林见自己儿子如此被戏耍,气的胡子直竖。

“我看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季爷爷,您别生气,”赵维儿找着空儿,忙上前去安抚季茂林,“跟那种人生气,不值当。”

一屋子的警察,见赵维儿如此说,都不由的无语至极。

夏之沫的做法,他们都在心里暗暗叫好,不想这个赵维儿,居然说出那样的话,她到底是哪儿头的!

“夏之沫是吧,”季茂林看了看夏之沫的工作牌,“你们刑侦科,我记住了。”

甩袖子走人。

人还未走到门口,便听到警员们一声欢呼。

“小沫你真棒,总算给我们出了一口恶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