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司凡看着安小小,故意一脸无辜的可怜模样。

“别在我面前装可怜,”安小小道,“我才不信你那套。”说着,拉紧正在为他包扎的纱布,疼的纪司凡一个闷哼。

安小小晃了晃手里的洁白的纱布,“知道姐姐的厉害了吧。”

纪司凡看着她,“知道。我的生死大权,在宝贝手里。”

扬了扬眉,安小小包扎好,起身离开。

夜走进来,看着纪司凡轻抚自己的伤口,“BOSS,您好些了吗?”

“伤口,好多了。”

夜眨了眨眼睛,伤口好多了,是别的不好吗?怎么听BOSS这口气,这么哀怨呢。

纪司凡当然哀怨,他现在,连某人的手都碰不到啊……

“说事儿!”

“呃是,BOSS,”夜道,“得来消息,南宫家派了人,安柔在里面每天都会被殴打。”

“总这样被打,小命很快就没了。”纪司凡起身,自己倒了杯水,“派个最好的医生过去,不要吝啬药,让她的伤在最短的时间内康复。”

“是!”

每天被打,每天又都被治好,终身监禁,时间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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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原千惠自知道安小小和安小布平安归来后,就一直惶惶不可渡日。

加上报纸上登出安柔被捕判刑的消息,更是坐立不安。

不行,她得到纪家打探一下消息,最近,纪家的人好久都没来看过小泽了,会不会是知道这件事情,有她在里面参合了呢。

越想越有可能,越想越害怕,“小泽,小泽!!”

小泽忙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妈妈。”

“跟我去奶奶家。”

纪家老宅

安小布正在跟纪老爷子正在书房里下棋。

纪妈咪坐在旁边给小布打毛衣,不时的看两眼。

“我说云萱啊,”老爷子直起身子,“你不是约了人打牌?老在家里转什么啊。”

打牌?她孙子好不容易来一趟家里,她才不去跟别人打牌呢。

“爸,我哪有转。”纪妈咪道,“我坐在这里都没出声。”

“还说没出声,”老爷子不高兴道,“那打毛衣啪啪啪的声音,扰乱我的思绪懂不懂。”

纪妈咪微微的撇了撇嘴,“爸,你下不过小布就下不过,还找理由。”

“你!”纪老爷子瞪眼,“你要是不在这里打扰我,我一定能将小布打的落花流水!”

安小布双手托着腮,打了个呵欠,“太爷爷,你再不下,我就回家了。”

“小宝贝,”纪妈咪立即道,“回什么家,在奶奶这里住着,不好么。”

“可是,我都2天没回家了。”安小布嘟着唇道。

“你爹地妈咪昨天下午才给你送过来,哪有2天,”纪妈咪道,“乖乖的在这里陪太爷爷,啊。”

安小布噘起嘴,“太爷爷,那你下啊。”

老爷子认真的看着棋盘,这棋局,无力回天了啊。难道,又输?

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媳妇,“云萱啊,”老爷子道,“这都快中午了,给小布点儿准备些爱吃的去。”

“有吴妈准备着呢。”纪妈咪随口道。

看看安小布,又比了比手里的毛衣,她这小孙子长得好看,穿上这个颜色的毛衣,一定漂亮极了。

“这奶奶准备的,能和小吴准备的一样么!”老爷子挑眉。

安小布看了看棋盘,“奶奶,我想吃银耳羹,您亲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