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红了。
索性在黑夜中江亦琛也看不清她的脸色，但是听了她的话之后，低低笑了，他唇角扯开一个弧度，笑意愈发深了，他伸手抚上她的脸感受到她脸部的温度，然后侧身吻过她的唇角，说：“是，很甜。”
酸甜苦辣咸，顾念都占了。
江亦琛脑海中想起了很多事，初见的时候，包括成年后第一次相遇，以及后来结婚的时候，她其实那会儿对他带着诸多的期盼，只不过慢慢消磨了。
他们离婚的时候他不甘心想要追回，最后却因为误会与选择，两人隔阂越来越深。
她说自己从来不是他最坚定的选择。
他会为了利益地位名声等等一切放弃她。
江亦琛自觉之前对她不够好。
如今能够拥有也只是侥幸。
江亦琛也握住了她的手说：“先睡会儿，到家还有段时间。”
“嗯，到了喊我哈。”
“好。”
顾念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过去。
车内音乐变得舒缓起来。
如果要说何谓爱情
定是跟你动荡时闲话着世情
和你走过无尽旅程
就是到天昏发白亦爱得年青
不相信当天荒不再地老不合时
竟跟你多相拥一次便爱多一次
怎相信最回肠荡气之时
可用你的名字和我姓氏
成就这故事
————
车子开回西山的时候，顾念还睡得迷迷糊糊，江亦琛干脆从车内将人捞了出来抱在怀里进了房子。
顾念一进屋就听到了晚星的哭闹声，她立刻睁开眼，从江亦琛怀里跳下来，问：“晚星怎么了？”
“应该是要找妈妈了。”育婴师抱着晚星从楼梯上走下来说：“晚上还好好的。”
顾念急忙伸手抱过她说：“妈妈回来了哦~”
小晚星哭得一张小脸就皱了起来，委委屈屈，见到妈妈的脸，突然止住了哭泣，大眼睛眨了眨，是妈妈回来了！
她立刻将脸埋在顾念的脖颈处，蹭啊蹭，是熟悉的味道。
顾念抱着晚星上楼去喂奶了逗着她玩了会儿。
小晚星睡了一天这会儿倒是清醒了，开始躺在床上手舞足蹈。一会儿开始啃起了手手，妈妈拿了新买了的娃娃给她，她更开心了。
江亦琛推门进来。
晚星这会儿看着自己的爸爸，咿咿呀呀，江亦琛将女儿抱起，晚星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像是表达愤怒。
顾念没忍住笑了起来。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也非江小公主莫属。
她拍了拍，又表情严肃拍了几下爸爸的脸，好像在说：“坏爸爸，让你不回来。”
“晚星，别打爸爸了。”顾念握住她的小手说：“小手手要疼了。”
江亦琛：“……”
怎么不说爸爸脸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