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觉得,如果要想培养一支骑兵,这种匈奴马是大宋最好的选择。臣算过了,一匹匈奴马从降生到三岁成马,花钱不过一贯。而且这种匈奴马不需要跑马来养,圈一个百余亩地就能圈养。只需要在牧场之中,遍植牧草就行。臣已经摸索出一套养马经验,如果让臣全权处理,在各处荒山、河滩养马的话,臣敢担保,六年,只需六年,臣能为朝廷提供一万匹绝佳的战马!”

听了张正书的话,赵煦胸潮澎湃了,一万匹战马啊,这可是一支了不起的精骑了!

“果真能?”

赵煦好像小孩子一样,紧紧追问不舍。

张正书点了点头:“臣接下来,还要大力引进蒙古马,特别是纯血的。只要优选优育,改良马种,绝对能养出大量的战马来。”

“好,朕就给你这权力!”

赵煦也是头脑一热,“你还需要甚么,一并说了罢!”

“官营养马场,也得给我接手……”

张正书露出了獠牙,这才是他需要的东西。

诚然,官营养马场很弱鸡,甚至能把马养死。但是,官营养马场最值钱的,就是那地了。要知道,超过几百顷的草地,也就只有官营养马场有了。张正书想搞大牧场,必须要有上好的草地才行。不然的话,仅凭零零散散的几个百亩地的养马场,还真的搞不起养马产业化来。

再一个,张正书也是瞧不得这官营资产在缩水。甚至,张正书动了心思盘下来:“要不这样,官家,我也不占朝廷便宜,我可以和朝廷签署十年租借协议,每年给租凭费用。反正朝廷也是在亏钱,不如给我干一阵子,说不定还能盈利……”

其实,随着赵煦严打贪官,养马场已经有起色了。

只不过,因为官营养马场是历史遗留问题,所以起色并不大罢了。

赵煦被张正书画的饼蒙蔽了双眼,想了想也就答应了下来。

算起来,这官营养马场,还算得上是皇帝的产业。因为官家用马,全都是从这官营养马场里养出来的。只不过这官营养马场是用国库的钱养马,再给皇帝享用罢了。

张正书和赵煦敲定了一年五千贯的租凭费用,一租就是十年。而且不是空口无凭的,赵煦亲自拟了圣旨,交由中书舍人审批,走了一系列流程,已经成了法定的事实。除非张正书破产,不然的话,他没养出一万匹战马,没能一年给五千贯钱给朝廷,那都是欺君。

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