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他已经走了！”
袁雅芳有些呆愣地说道。
林雨萱惊道：“走了？怎么会这样？我不是让你好好招待，一定要留住他的吗？你怎么办事的？”
袁雅芳被骂了一顿，但是脸上却不见任何委屈之色，依然呆呆地站在那里。
林雨萱懊恼道：“算了算了，既然人已经走了，再追究责任也毫无意义，再说了，那个王老板本来就不太好说话，很难对付，我也没把握搞定他，只能再派人去接触了！”
说着，林雨萱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可这时，袁雅芳摇了摇头，道：“不是的，林总，合同已经签了，在这里！”
“嗯，放下吧，我回头再看……什么？你说什么？合同已经签了？”
林雨萱陡然回过味来，意识到袁雅芳的表情不太对劲，如果王老板直接走了，她不可能是这样。
难道……
林雨萱一把抢过合同，翻过来一看，果然全都签了，这份合同当然是朝阳集团弄的，各项条款当然是对朝阳集团有利的。
原本这里的许多方面，都还需要讨价还价一番，最后谈妥了，再重新做一份，才能正式签合同的。
没想到，就这么直接就签下了。
看到合同每一页那清晰的字迹，林雨萱都惊呆了。
“怎么会这样？那个王老板不是很难对付吗？怎么这么容易就肯签了？袁姐，你可真是厉害啊，这一次可是为公司立了一大功啊！”
林雨萱瞬间转忧为喜，忍不住赞道。
谁知，袁雅芳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苦笑道：“林总您误会了，这合同不是我拿下来的！”
“啊？那是谁？”
林雨萱更奇怪了，除了袁雅芳，不会有别人啊！
这个时候，林雨萱才想起来，秦云这家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袁雅芳很奇怪地看了林雨萱一眼，小声道：“就是今天跟着你来的那个司机！”
“啊？秦云？你说是他让那王老板签下了合同？”
林雨萱整个人都怔在当场，完全没有想到。
袁雅芳默默地点了点头，把她偷偷听到的，看到的，全都如实汇报了一遍，至于之前没有听到的，那就只能猜测了。
听完了之后，林雨萱张着嘴巴，半天也没合拢。
“……然后他们两个勾肩搭背地出去了，好像是要出去喝酒！”
袁雅芳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大一个单子，连正牌业务员，公司高层都谈不下来，结果，到了秦云手里，不到十分钟，就让人家乖乖的签字了。
不废一兵一卒，就几根烟，一瓶酒。
现在，人家还哥俩好上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林雨萱听完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道：“看不出来啊，这家伙还真是个人才，给我当专职司机是不是太委屈他了？有点大才小用啊！”
林雨萱不禁陷入了沉思。
今天秦云还真是给她上了一课，不上来就搞定了一个令她也头疼的大麻烦。
一直到中午，秦云都不见人影，林雨萱知道他是和那位王大老板喝酒去了，对于立下大功的秦云，林雨萱给了他足够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