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灵芸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她气得破口大骂,“薄锦年,你丫的给我老实点,刚刚才勾了小妹子的魂,这会儿敢来招惹老娘,后果自负!”

薄锦年:“……”

田灵芸立即老实了,看见男人目光专注的给她上药,她咧了咧嘴角,“你别以为你给我上药,我就会感激你。”

“没要你的感激。”

田灵芸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她恶狠狠的瞪着他,然后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薄锦年眉尖一蹙,手指重重戳在她脸颊上,田灵芸疼得倒吸了口气,“你干嘛,谋杀啊?”

薄锦年挑了挑眉,“比起谋杀,我更想。”

田灵芸:“……”

这男人用词粗暴,神情更是粗狂,这样的薄锦年,并没有让她感到反感,反而被他这种原始的血性给吸引住。

她呆呆的看着他,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扑闪扑闪。

田灵芸倒是消停了,她看着薄锦年,忍不住道:“你、你还真是。”

这女人练过瑜珈,以前又有舞蹈底子,身体的柔韧性极好,要反踢他一脚根本就不是难事。

田灵芸脸上抹了胭脂一般,她恶狠狠瞪着他,“薄锦年,你特么太坏了,明明是你装醉故意的。”

田灵芸记得那个时候,都怪她误交了损友,才会一失足成千古恨,那天晚上薄锦年他们毕业班举行晚会,她作为他的家属出席。

当时他的同学灌他酒,她也没有拦着,就打算等他醉了,和他干点什么。

那晚薄锦年喝了很多,她还是将他扛进了大学附近的宾馆,她还记得当时宾馆的条件很差,走进去就是一股霉味儿。

但是她实在没力气换地方,开了一间最好的套房,进去后才发现,最好的套房房间里的味道呛死人,她欲哭无泪。

提起自己犯过的蠢,她恨不得扒条地缝钻进去,一辈子不出来,“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还抹不抹药了,不抹药就给我下去。”

薄锦年身体重得很,沉得她都快要吐血了。

他紧着呼吸看着身下的女人,那一头野性十足的红发,看得他眼睛都红了,他将药膏放到一边,将她娇小的身体笼罩在怀里,“田灵芸,把头发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