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影看向马飞,“贺二猛居然来了?”

马飞轻哼一声:“他在邪眼哥被打之后,再没露面?”

张影点头:“帮邪眼哥交上了医药费,就再没露面。”

马飞皱了皱眉:“这家伙,私心重着哪。”然后他跟张影说了如何处理贺家庄村民代表的事。

张影点头:“嗯,这样处置很恰当,也算是给贺家庄村民一个教训。”

黄二丫说:“象这种背信弃义的村庄,就不应该再收购他们的苹果!”

张影笑着说:“管理,不是一件容易事,因为什么样的人都有。对于那些喜欢搞小动作、耍小聪明的人,就是不能让他们沾光,吃了亏之后,就会明白自己的小聪明是错误甚至是可笑的了。”

张影这话一说,杨大牙、杨会计等人,也都暗自琢磨,觉得这话似乎也是在警示自己,也就暗自警醒起来。

严小丰说:“对!就是这样!”

杨大牙说:“那外面的贺二猛?”

马飞淡然道:“让他跪一会儿,反省一下也好。”

杨大牙神情玩味,他有一种感觉,马飞现在似乎有了些变化,但具体是什么变化,他说不上来。

似乎是更加沉稳了,似乎脑子更复杂了,这也许算是成熟吧。

外面跪着的贺二猛,其实在来古树屯之前,就打算好了。

混混们讲究跪天跪地跪父母,一般再给其他人下跪那就丢面子了,象他这样跪在马飞别墅外请罪,也算是非常隆重的了。

即使是秋天,中午的太阳也很大,跪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的贺二猛,首先是感觉到双膝疼的受不了,其次是热得满头大汗,再加上周围有不少的村民在围观,还窃窃私语地议论,他就别提多难受了。

符贵昭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故意走近了贺二猛:“哎哟?这不是贺支书嘛!您这是……演戏呢吧?”

贺二猛被人嘲笑,更加地尴尬,只能恶狠狠地瞟了符贵昭一眼,沉默不语。

无巧不巧的是,此时沙四方正好开车赶到,停车下来,就看到了跪在别墅大门前的贺二猛,沙四方疑惑地上前:“咦?这不是贺二猛吗?犯啥错啦?”

贺二猛羞愧至极,简直无地自容:“呃,沙哥,我……”

厉万军也从车上下来了,看到贺二猛仍然跪着,便毫不客气地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肯定是做了错事是吧?说!到底怎么回事?”

贺二猛无奈,只好把村民们打了南山公司员工张邪眼的事说了,并简单说明了原由。

厉万军冷笑一声:“哎哟?还是个支书哪!村民那边你压不下去,还当什么支书啊?干脆一头钻进骚娘们裤裆里直接加炉算了!敢给飞哥添乱,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揍!”

厉万军说揍就揍,一脚就踹在贺二猛的肩膀上,把贺二猛给踹得噗通一声摔倒在地,然后厉万军非常生猛地抓住了贺二猛地衣服,拽着他进入了别墅中。

“军哥,我错了,您还是放过我吧。”贺二猛可不敢跟厉万军起翅,只能狼狈至极地求饶。

沙四方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艹!放过你?飞哥对你仁至义尽,你特么还不知足,竟然叫村民代表来古树屯捣乱,真特么不是东西!”

符贵昭在一旁,抱臂观看,心情大好。

围观的古树屯村民,也知道贺二猛指使村民来古树屯闹事,看到他被人揍得不敢还手,大家忍不住就拍手叫起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