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无语的看向米菓,才发现她的眼睛里满是欢喜。虽然这个称呼让我感觉很肉麻,可是,我居然有些想要接受的意思了。尽管我之前和吕秀才说要跟米菓结婚,那也都是托词,所谓托词,就是为了要让他安心,好好的工作,但是没想到,现在米菓却认了真。

“那个,我……”我回头看着米菓,话到嘴边却也没有办法继续说,因为我怕她太认真了,到时候如果怎么样,伤害就越大。

“米菓,你究竟喜欢我什么?”我忍不住好奇,以前从来没觉得这丫头喜欢我,但是为什么就好像是突然间一样,她就这样喜欢跟我一起。

以前跟她那小昭哥在一起的时候也是那样甜,那么关心那个小子。后来因为那小子欺骗了这丫头,她哭的时候是我安慰了她吗?所以,是我给了她安全感,才让她现在这么死心塌地?

她越这样,我的心中就越不安。说个最简单的加入,如果我和夏云和好了,米菓又算什么。我又有什么理由再去跟米菓结束,又有什么理由去跟夏云解释。而我们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又算什么。

我看着米菓,米菓也看着我。

她笑嘻嘻的说道,“因为你关心人啊,而且你给我的感觉很成熟,很稳重,我感觉跟你在一起,可以什么都不用想,我觉得,你能给我很好的生活和一个幸福的未来。”

我静静的看着米菓脸上所有的变化,那种来自花季少女对幸福的渴望和向往,还有对生活的热爱与希冀。是我给了她太多的幻想,是我给了她太美好的憧憬。

而她对未来的憧憬,更是我现在甚至以后对于她的惭愧,我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现在就跟她坦白一切吧,与其现在给了她太多的渴望,到最后当头一棒,不如早点澄清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的想法,以及她口中所谓的未来。

但是,我却是真的不忍心,我没有那个勇气在她的笑脸上狠狠的刮上一刀,更没有那个手段,来划分我们之间的距离。可能覃川一语中的,我就是一个懦夫。

我没有敢爱敢恨的勇气,更没有坦然面对的底气。为了不伤害别人而去伤害别人,这可能就是对别人最残忍的伤害。

米菓似乎看到了我脸上的挣扎,她轻轻的靠近了两步,“没关系的,我听安姐说过,你有过好多感情史,她还说你还贼花心来着。”说完她又捏着手,“以前的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也不想知道你和这个什么方菲有什么关系,我只想我们在一起以后,你不要再和别的女孩子揪扯了好吗,我不想,你成为第二个小昭。”说完这些,她的神色稍稍暗淡了一些。

我点了点头,思忖了很久的话,还是埋在了心底。

米菓现在的样子,我确实没有勇气去说这些话,而且,我发现自己似乎也有点喜欢她了。兴许,兴许我们能走到以后呢,也说不定呢?

“嗯,你放心好了。”我笑着点了点头,“你这丫头就是想的太多,其实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不过,安情真说我这么花心吗?”我有些恨恨的咬着呀,这女人。

说到安情,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难道因为上次晚上去酒吧的事情,让她和那个陈鹏有了更深的交集了吗,所以人家兴许正在交往呢?

安情是个比较完美的女人,她有着成熟的气质,妩媚的神情,傲人的身材,还有职场女强人的气场,最关键的是,她还很有钱,还会关心人。

这样的女强人,当她那个时候跟我说她也想体味一下当个小女人谈恋爱得到时候,我就知道,她绝对不会停下来。以前我可能会觉得跟她之间产生什么关系,但是我又害怕和她相处。

现在看来,无非是我当初多想了而已。安情这个女人,可能我真的没有办法驾驭的住。

她就像是一匹桀骜的野马,根本没有人能用皮鞭将她驯服,如果想跟她在一起,就只能顺从她的意思,如果她爱你,可能会让你骑,给你体贴。但是当意见产生分歧,安情永远是最大的那个。

想要征服安情,只有两个手段,第一就是你比她更强,更有实力,更出色,你在什么方面都能压她一头,这样的情况下,还有可能会让她臣服。还有一种情况,也很简单,就是回屋睡觉,你在梦里想怎么征服就怎么征服,因为在你的梦里,你就上老大!

面对一个城府很深的女人,除了老江湖,我怕那个陈鹏也根本没有办法抓住安情。

时间一晃而过,我们刚吃完午饭躺在办公室里休息,突然电话响了。这是公司里的座机,除了客户就只有楼下公司内部才能接通。

米菓作为秘书,下意识的把电话接了起来,“喂,哪位?”

我示意她摁了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