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恒看得更心塞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自己媳妇儿倒安慰起外面女人来了。

打发走了赵红梅,越恒跟原秀回屋,男人七年后重新低下头好好跟自己媳妇儿好好说话:“秀儿啊,你是真要跟我离婚,一点也不改?”

“不改!”

原秀意志坚定。

越恒满腹的掏心窝子话一下子被女人的冷漠给哽回去了。

“好,那好……”

越恒咬牙,吸了口气,离就离!

儿子一高考就离!

越跃走了,大年初三都没回来。

初四初五也没出现,老太太叫人去找,也只听说他跟一帮混子不知道在哪条街游荡。

原秀不管,越恒不闻不问,听说外头那个女孩子冻到了生病了,他还去医院看了一眼。

林清栀心里默默地心疼了越跃一秒,草草跟着越湛在他家住了几天。

越湛他妈不知是什么来路,似乎没有家人的样子。

越湛初二不必去给舅舅拜年初三不必去给外婆外公拜年,初四初五就更闲下来了。

居然好好地在家里陪了她好几天,不过三五不时地套话,非要问她喜欢的那个男生是谁,哪个班的。

林清栀自然是死都不说。

逼急了就说是蒲杨。

越湛不信!

这么久了,他也摸清楚那个没断奶的娘炮是什么德性。

常理判断下,林清栀不会喜欢他的。

“蒲杨那个德性你是怎么看上的,不如你考虑一下他那个哥哥,其实叔叔还蛮看好他哥哥的,你要是喜欢蒲枫,叔叔会开明一点儿。”

越湛一脸严肃认真,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蒲枫那个男孩子。

的确是很靠谱的一个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