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跃稳住脸:“这算啥,我不怕。”

“不是怕不怕的事儿,你还是赶紧去医院吧。”

林清栀紧张兮兮地握住他的手,仔细检查了一下。

越跃捏住自己那只手的手腕:“没事的,有什么大事儿,需要去医院。”

越湛悠闲地吃着核桃,心里却在想,装逼犯,继续装逼,继续装!

老子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麻痹,他装逼的时候,越跃还在尿和泥巴。

“叔叔,你干嘛捏这么重啊。”

林清栀有点懊恼,比对蒲杨都狠呢,他可是他的堂弟。

越湛凉凉地给了她一记警告的眼神,林清栀立马闭上嘴。

越跃忽然吸了口凉气。

“怎么了?越跃,咋啦?”

老太太是过来人,知道人骨头刚刚脱臼是个什么状态,痛感不是马上来,可是慢慢就会来。

“嘶,我先出去一下。”

越跃忽然要走人。

越老太太哪里肯让他走:“这怎么行,你得把你手给弄好了才能离开。”

她这会儿哪里想得到,越跃是要出去偷偷找个诊所看自己的手。

“得了。”

越湛走到男孩面前,不由分说手一抓,捏在手掌里就是喀嚓喀嚓两下。

林清栀听那个声音都觉得骨头疼。

“行了。”

男人甩开男孩的手,夕阳西下,余晖洒进堂屋浅浅的一片,在越湛和越跃对峙之间形成了一片阴影。

越跃抬起头直视着这个大哥,余晖将他的影子投射在越跃身上,他忽然发现自己活在这个大哥的阴影下,很久很久……久到他自己都麻木了。

“大哥,你真厉害。”

男孩低语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