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越泠犹豫了片刻,帮越湛说亲事?

“是不是太早了一些,现在才二十二。”

“不早了,泠儿,你爹十八岁就有了你,他如今都二十二岁了,连个亲事都没有着落。”

越老太太脑子里就是那么传统的一套。

越泠心知肚明。

他在想,越湛那小子哪里甘愿乖乖去相亲?

“不如,我让我本家的姑妈家一个女儿跟阿湛处处?要是对上眼了,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金蝶盘算无非就是那么几点,亲上加亲,再者,以后越家又多了一个自己人。

她原本就是个继母,要是以后越湛结婚,再来个儿媳妇跟他一个鼻孔通气,她更加不好做人。

越泠转过身来看向她:“姑父现在在哪里高就?”

他自然看重的是门第。

越湛现在还这么年轻,以后还有大发展。

金蝶抿唇,微微心凉了点,她就是最怕越泠这幅模样。

没点人情味。

“听说刚调到津城去了。”

津城?

越泠在心里计较了番,“那先安排一下吧,别让阿湛知道了。”

“行。”

金蝶点头。

越老太太在一旁听着,没有多说话,但是心其实跟自己儿子是站到一处去了,大房就越湛这么一个独苗苗。

亲事哪能随便?

津城?倒也好。

要是京城,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