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去,不去可不可以?”我问道。

唐柔坚决地说道:“不可以,必须去!”

我把杯子里的啤酒一口抽干,站起身招手叫服务员过来买单,说道:“那就去吧。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一个出租房有什么好看的,我还能在里面养个小三似的。你也不想想,我有那么多钱吗。”

服务员过来收了钱,唐柔也站起身,将坤包跨在肩膀上说道:“包小三不一定要很有钱的,有情饮水饱,是吧。”

唐柔开车带着我往公司附近开去,来到我租住的那个小区,停好车唐柔抬头看了眼这座高层,又四处看了看这里的环境,意味深长地笑着说:“这里环境不错,你还挺会挑地方嘛。”

“你今天怎么说话都带着刺呢,不就做个亲子鉴定,你至于对我意见这么大吗。”我拉下脸有些不悦地说道,就算你再有理,得理不饶人也不行啊。

唐柔翻了个白眼,说道:“走吧,带我去看看你金屋藏娇的地方,我很期待呢。”

两个人走到电梯口,坐电梯上楼,在八楼停下,来到我租住的房间门口。在掏钥匙的时候,我的心情十分的忐忑不安,紧张得手都有些抖。前些天曾碧樱来过这里,我们在这里来了两发,一发是在沙发上,一发好像是在床上,我也记不太清,不知道床上或者地上有没有留下她的长发。如果留下了,那我该如何解释呢?

打开门进去,唐柔一步迈进来就四处查看,把房间结构看清楚之后,又打开衣柜看了眼,然后在沙发上、床单上和地上仔细找,果然就是在找毛发。

我猛然想起来,唐柔家是干政法口的,从小耳濡目染的,有侦查和反侦察的意识。而大多数女人天生具备福尔摩斯的潜力,一旦开始怀疑猜忌另一半,真的是心细如发。遇到这么一个对手,真的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任何不轨都有可能被看破。

“这是什么,你给我解释一下。”唐柔从沙发缝隙里检出一根长发,用两根手指夹住,在我眼前晃了晃。

看到这跟头发,我的心脏都骤停,呼吸停顿,怕什么来什么,果然被找到了蛛丝马迹。

“这……这个……我不清楚啊,大概……可能……是房东太太的吧。”我磕磕巴巴说道:“一根头发而已,这能说明什么呢。这里是出租屋,我住进来之前别人住过的,谁知道这是谁的头发。”

唐柔冷笑,轻蔑地说道:“编,接着往下编,背着牛头不认账,我倒要看看你这张嘴有多硬。”

“怎么就是编了,你拿一根头发做文章,我能说什么?”我继续狡辩,因为我还真是不能确定这根头发就是曾碧樱的,因为是从沙发缝隙里扣出来的,也许是以前的住户留下的,如果一根头发我就认账,那结果可想而知。

唐柔把头发扔进垃圾桶里,继续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翻找,找了半天一无所获,神情显得很复杂,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宽慰,在沙发上坐下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道:“坐下,我们谈谈。”

“谈?谈什么呢。你不是说过些天再谈吗。”我在唐柔对面坐下来,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