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看到八爷,刀疤脸几人,张辉也是有点哭笑不得。

“缘分呐!”

“还是说冤家路窄?”

两小时之前见的面,分手之后,张辉绕了一大圈,从立义坊跑到这胜兴坊来了,没曾想居然又跟八爷和疤子脸他们照面了。

疤子脸是最后一回了,以后再见不上了。

“前辈您好,我是徽宗的外事府长老秦老三。”秦老三讪笑着说道,老脸笑的那个什么似的,大概这辈子他都没有笑的这么灿烂过。

“前辈大驾寒舍,在下不胜荣幸。”

“来人呐,快去叫厨子备最好的美酒和菜肴。”秦老三亲自拎着一张椅子,提心吊胆的来到张辉面前,邀请张辉坐下。

待张辉坐下之后,秦老三他们依旧站的笔挺,哪敢和张疯子同坐。

没看到八爷跟个幼稚园的小朋友似的,束手而立,老老实实的站在边上,一个屁夹裤兜半天没舍得放出来。

看到这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幕,仲向文彻底傻了。

双目圆睁,跟个二愣子似的,完全没办法接受现实。

在他印象当中,八爷和刀疤脸,这可是在立义坊只手遮天的大佬,神一样的存在。

一个直接吓尿。

另一个,张辉一句话,他就弑子,然后在自刎而死。

可想而知,张辉的威信有多么可怕。

什么样的人,能够让一放大佬乖乖的听从他的号令,先杀自己儿子,然后在自杀?

仲向文不知道,以他的见识和所闻,从来没有接触到张辉这个阶层,他连秦爷是谁都不知道,何况张辉。

仲怡一点不意外。

甭说这一帮个泼皮,就是在吟水山庄,还有不可一世的凌家,张疯子还不是说杀就杀。

“前辈暂息雷霆之怒,我徽宗不日一定登门道歉,还望前辈多多包涵。”

“老八这人,还算重情义,只是有眼不识泰山,稀里糊涂的冲撞了您。若前辈肯赏脸,改日我和老八亲自摆桌,再郑重其事的向您致歉。”

“至于您交代的事儿,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定让您满意为止。”秦老三炮语连珠的说道,赶紧表明心意,免得张疯子直接动手要了他们的性命,再和他们徽宗交恶,那事情就大条了。

张辉倒是很淡然,“小八的事儿,就此揭一篇章,把我交代好的事办漂亮了就行。”

八爷虽然垂涎仲怡的美色,但甭管怎样,一个他没有做出伤害仲怡的事,反而在仲怡最需要的时候,从旁协助过多次。

因此张辉并没有要刁难他。

“你也不必担心,真要问责,就我这脾气,你活不到现在。”好歹也是个泼皮头目,堂堂一转地仙,被自己吓尿了,张辉心里过意不去啊!

听到张辉这么说,八爷终于偷偷的长舒了一口气,心道可特么捡回一条狗命了。

有了张辉这句话,徽宗也不会找他麻烦了。

或许还会重用自己也说不准,这就看自己和张辉是不是不打不相识了。

“有一件事儿,我挺好奇。”张辉问道。

八爷赶紧弯下腰,抱拳道:“前辈尽管问,小八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是你们佛家的事。”

早在张辉还在昆天域的时候,就听人说,一旦老君负剑下山,亦或者菩提不问事,便意味着世人要大难临头了。

张辉到过临渊城,也去过通城,近海郊,昆天域,再到这圣地。

诚如他们所说的那样,迄今为止,张辉从来没有见过佛门子弟。

而且,道君也的确下山了。

再加上白芷说的那些话,也就是说,三年之内,量劫一定会降临?

所谓术业有专攻!

什么量劫不量劫的,全部是道听途说,没有确切的证据。张辉不知推算,问卜之术,所以他无法确定这事,到底是特么的以讹传讹,还是确有其事。

金篆玉涵,有山、医、命、相、卜玄学五术之分,张辉走的是修道一途,没有学过推算,问卜。

“你是佛门弟子吧!”张辉问道。

他和八爷交过手,在立义坊,问题是八爷没动手,他一动手,战斗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