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投资就滚,我张辉一生行事何须向你解释。”

吃个饭,一只苍蝇在那嗡嗡嗡的没完了,丫不找拍呢嘛!告诉他别说话别说话,非是不听,现在爽了吧!

张辉不懂得企业管理,也没有多宏达的目光和见识,但是通过陆鸿军的只言片语,以及他的行为,明摆着这孙子是来找茬的。

两个亿就想要百分之三十亿的股份,青天白日的,想太多了吧!

居然还大放厥词,不答应他,就别想上市。

“你丫谁啊?”

张辉就纳闷了,哪儿来的勇气在这装哔?

众人大跌眼镜。

生意场上的事儿,谈不拢明天可以再谈,总有谈得拢的时候,哪有张辉这么简单粗暴的老总,这简直就是街头巷尾的地痞流氓啊!

一点老总的自我修养都没有。

作为一个精明的生意人,哪怕关系再不好,最起码表面上能过得去。实在过不去,也都是背后下刀子,找一帮社会人,哪有像张辉这样的,一言不合就抽人大嘴巴子。

那可是陆鸿军。

我的天!

整个包间死一般的安静,一根针掉地上都清晰可闻。

众人哑然失色。

实在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行事竟是如此霸道。

这可是在赣东,何况陆鸿军还是麟川商会的副会长,得罪了他,往后人家还不给你小鞋穿。

当着这么多老总的面,张辉扇了他一耳光,陆鸿军岂能跟他善罢甘休。

一些人看向张辉的目光透着一丝怜悯。

“这小子死定了,居然敢跟陆鸿军动手,我看他八成走不出赣东。”

陆鸿军最可怕之处,不是因为他是商会的副会长,而是他有一个要好的兄弟叫陆战。

陆战,现在改名叫鳌战,师从一代传奇鳌尘,上个世纪的羊城十虎之一。

提起鳌尘,羊城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一个时代的传奇。

经常可以在影视剧中,看到鳌尘的原型。

当然,在赣东,知道鳌尘的人并不多,主要都以为那是过去式,是历史,以为鳌尘已经死去多年。

实际上,到今天,鳌尘依然健在,只不过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一心闭关潜修。

至于鳌尘目前是个什么境界,众人无从得知。

如果说鳌战的师傅鳌尘还不足以震慑张辉的话,那么鳌战的师傅绝对能够让华夏所有的武者,为之胆寒。

鳌尘师从前朝的狂尊漠北。

也就是说,鳌战是漠北的徒孙,冲这一条,无论鳌战到哪儿,都是别人家的座上宾。

鳌战一心向武,很少搭理世俗间的闲杂琐事,不然赣东第一大古武世家,又岂轮得到曹家。

杨珊珊眉宇间也掠过一丝慌乱,之所以找张辉来,主要是想借助张辉的能量震慑这些老总。

只要张辉能够起到一定的威慑力,接下来杨珊珊就好跟陆鸿军谈判,可她没想到,张辉会这么简单粗暴。

陈曦跟陈华顺父子二人更是惊骇万分,心道,自己以前这得罪的是什么人啊!

简直就是个疯子。

连陆鸿军说打就打,跟陆鸿军比起来,他陈曦又算个什么东西。

下一秒,所有人的眼神定格在陆鸿军身上,都以为陆鸿军会暴跳如雷,要跟张辉拼命。

不过,陆鸿军的表现,却更让人毛骨悚然。

陆鸿军若无其事的拿过桌子上的餐巾纸,从中抽出一张,擦拭着嘴角的血渍,以及脸上涮羊肉留下的油腻。

随后,陆鸿军给自己点上一支烟,也没言语。

气氛诡异到极点。

“呼呼!”

陆鸿军吐出浓浓的烟雾,扭过头盯着张辉,嘴角泛起一抹狰狞嗜血的笑容。“张总,你这样子让我很难堪啊!”

“这样吧!咱俩打个赌。”

“今天你要是能走出赣东,我陆鸿军白送你两个亿。反之,公司上市后,我一个人得独占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陆鸿军心平气和,放佛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只不过他说出的话,却是让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