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你,干嘛呢?”

张辉刚走没两步,王索几人便追了上来,挡住他的去路。

王奎歪着脑袋,不怀好意上下打量着张辉,眼角浮现一抹冷蔑:“我说孙子,上哪儿去啊?啊?特么老子让你走了吗?”

“我看他是欠削。”旁边一王家人说道。

有人卷起袖子,呲牙咧嘴道。“跟他废什么话,弄他。”

这么大动静,一下子汇聚所有人的目光。

那些蹲在岩壁下的武者,纷纷摇头,盯着张辉的眼神竟是夹杂着些许的鄙夷之色。

殊不知,枪打出头鸟吗?

大家都老实巴交在这蹲着,你出什么头?

显得自个儿能耐呗?

“白痴。”

有人冷笑连连。“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

小南山可是王家人的地界,何况这里是武林禁地二层,死这儿都没人知道。

在人家的地界上猖狂,岂不是找死呢嘛!

张辉微微皱眉,瞳孔收缩如炽,眼神冰冷,如神明般淡漠。“怎么?禁地是你家开的?”

还不让走。

那么霸道呢?

“你说的没错,武林禁地还就是我镇西王府的,怎么着,你哪儿不爽了?”王奎抬起高傲的头颅。

武林禁地虽然不是他们王家人留下的传承,可王家的镇西王府在上山镇盘踞百年之久,一直守护着武林禁地。

这在过去,前朝的时候,没有他们王家人的口谕,没有他们王家人的认可,谁都不准上禁地。

虽说禁地是无主之地,可何尝不是跟他们王家人的一样。

说白了,王家人一直把这小南山当成他们的后花园。

改革开放之后,王家人才对外开诚布公,准许其他的武者上禁地,即便如此,那也是在他们王家人的主持之下。

镇西王府依旧有资格和权利,不准外来人进入禁地。

“给你两个选择。”

王索竖起两根萝卜粗细的拇指说道:“一,给我滚回一层去,二,死!”

王索狭长的三角眼折射出森冷的寒芒,就冲张辉的这个举动,他连张辉上二层的资格都剥夺了。

“呵呵!”

张辉咧嘴笑了。

他低头俯视着王索几人,看着他们那一脸杀气腾腾的样子,实在有点忍俊不禁。

“小孩儿,看你身高也就一米四左右,成年了吗?”张辉讥笑道。“别说我欺负人,这样,我也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滚,要么死。”

作为一个小农民,张辉向来不会主动去找别人麻烦。

他是一个高级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慈悲为怀的大善人。

别人不找事儿,张辉也不稀的去惹事儿,但是王索他们一心求死的话,张辉勉为其难,也只好成全了他们。

张辉这话一说出来,王索几人顿时勃然大怒。“哼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特娘敢闯进来。”

“弄死他!”

对于张辉一小名家的渣渣,王索压根都懒得动手。

用不着。

他们八个小泰斗,随随便便挑出来一个,也能捏死张辉。

在王索他们眼中,张辉不过蝼蚁一般。

岩壁下,蹲着的那群武者,甭说指望他们站出来跟张辉并肩作战。他们的脸上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和同情,更多的是嘲讽和讥诮。

社会风气释然,武者也不例外。

王家人是豺狼,他们是羊羔,当羊羔的就要有当羊羔的领悟,你嗷嗷待宰不就完了,非但去反抗,去挣扎。

你以为你是谁?

“我来吧!”

王索身侧,一个卷毛走了出来,眼神阴鸷,透着狰狞嗜血的精芒。

卷毛盯着张辉狞笑道:“以为我王家是软柿子吗?敢上这儿来装犊子,孙子,去死吧!”

言毕,卷毛猛地挥拳砸向张辉小腹。

自打张辉大闹镇西王府后,现如今,镇西王府都快成了武道圈子中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