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用幻术迷晕我!”她悲愤欲死。

凤澜渊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里不带一点怜惜,俱是危险的戏谑之色。

“夫人当着我的面还想爬墙,若不略施惩戒,夫纲何在?”言语刚落,他就含住了对方小巧的耳珠。

白青屿身体瞬间如触电了一般,几乎要化作一滩烂泥。那里是她的死穴啊!

凤澜渊就是知道她这个弱点,舌尖偏偏在那儿流连不断,肆意玩弄。

白青屿欲哭无泪,便是当初这只臭狐狸走火入魔了也没对她这么残暴过,心里大骂,奶奶的,要玩火自焚了!

“凤三狐狸,咱们有话好好说。我现在可是个男人,你不这样子不好,影响极其恶劣!”

“为夫不介意你的性别,真爱嘛……”旁人议论的话他可是一字不落的记得。

白青屿早知这厮记仇,但今日领教后,再度刷新认知。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咱俩是真爱,剩下的都只是为了繁衍后代。”

“你想和谁繁衍后代?!”

白青屿一打嘴巴,赶忙装孙子,“口误!口误!我心对你之心日月可鉴,我知错我认罚,我叫你哥了行不?”

凤澜渊心知这贼丫头又在耍心眼,偏偏这还是头一遭她在自己面前服软。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牙切齿的盯着她,却再也下不去手。

白青屿闭眼等了半天不见动静,眼睛刚眯开一条缝儿,就听他哼了一声。

“叫。”

“啊?”

凤澜渊神色再度沉下来。

白青屿立刻领悟他的意思,小脸绷紧了,用尽全力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憋出两字儿:“三——哥——”

凤澜渊闻言弥漫在他周身的可怖气息这才散了。

白青屿松了口气,没等她连滚带爬的开溜,身上的衣服就已被人穿戴整齐。

“以后都这么叫。”凤澜渊郑重其事的威胁道。

叫你二大爷!白青屿心里骂了句,脸上极近狗腿:“是,三哥。”

从地上爬起来,就见凤澜渊捡起地上的水壶丢了过来。

“做什么?”

“监工。”

她的开溜大计再度破灭。

半个时辰后,白青屿拎着水壶与凤澜渊一道出现在营地。

场面一片死寂,众人看她的目光都有些诡异。

傅云找了她许久,人累的气喘吁吁,见她出现后连忙上前,笑意却僵在脸上。

就见,她衣衫不整,头顶身上都沾满了树叶。最为惹眼的还是她脖子往下延绵到锁骨的那串红印,明眼人都看得出那是什么。凤澜渊就站在一旁,笑意不明,忽然俯下身在她耳后轻轻一吹,一片黏在她脑侧的树叶飘了下去。

可是,这举动实在太亲昵,太暧昧。

尤其是他二人同时出现,白青屿的模样又……

无法不让人怀疑啊。

白天还在议论傅云和白青屿的那几人一下就闭嘴了,只是神情间的古怪劲儿怎么也淡不下去。

傅云强迫自己不去往那方面想,鼓起勇气问道:“余弟你的脖子……?”

“嗯?”白青屿尚不知某人在自己身上留下了罪证。

她借着壶里的水光一看,鼻子差点没气歪掉。伸出爪子赶忙挠起来,欲盖弥彰道:“我就说脖子怎么那么痒,这森林里的文子简直太厉害了!”

“你身上……你们……”

“哦,刚刚我没找着你就自个儿跑去打水,不小心掉进一个坑里,多亏遇到了凤三……先生,是他把我救出来了。”白青屿心不甘情不愿的为某人立功勋章。

傅云眼里的雾色顿时散开了,整个人也松了口气一般。

“原来如此。”他上前朝凤澜渊一拜,“多谢凤三先生。”

营地众人目瞪口呆,他就信了?

周虎在旁边冒了一句,“这凤三先生不愧是高手啊!”

其余人缄默,心道:这两人真不愧是朋友。

傅龙兴坐在马车上,猥琐的目光在白青屿与凤澜渊身上流连了一圈,嘿嘿一声怪笑,不知打起了什么鬼主意。

白青屿也有些被傅云的单纯给萌到了,但一对上他那双清澈的眼睛,心里就生不出半点戏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