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最毒妇人心吗?”白青屿一口咬在他胸膛上,含糊不清的咕哝着。

“可夫人明明还是姑娘家。”双颊忽然被勒住,让她咬合的力度不禁一松,头就被人给抬起来。

凤澜渊笑看着她,忽然覆身而上再度将她压在身下,语气暧昧的浮荡在其耳旁:“若是夫人想早些变为妇人,为夫乐意效劳。”

白青屿磨牙冷笑,果真是无耻者无畏。“对你这种人果然不能存着一点好心,还是驴肝肺适合你!”

“若这驴肝肺是夫人赏的,为夫也乐于接受。”凤澜渊抚过她被咬破的唇瓣儿,眼眸幽深下去,“疼吗?”

“我说疼你又要如何?”白青屿冷眼静看着他,却没想凤澜渊忽然用力咬破自己的唇。

猩红的血珠滴落在脸上,白青屿瞳孔一缩。

“自然是要让夫人解气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白青屿厉声道,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握住手拉到了眼前。

一道狰狞的伤口横亘在白青屿的手掌上,哪怕已经不在流血,可外翻的红肉仍显得无比可怖。

凤澜渊那张妖孽无双的脸上依旧是那般轻佻散漫的笑意,唯独一双银眸深沉如海。

“若我要死了,冷眼旁观便好,为何要牺牲自己来救。”

白青屿眉头紧皱,咧嘴嗤笑道:“谁会为了救你牺牲自己啊,放点血给你是怕你死了,日后我少了条待宰的肥羊罢了,你真当我是圣母白莲花会为了你把自己丢入火坑?”

“不要为了任何人流血,哪怕是我。”凤澜渊微冷的眸底深处藏着几许忧色,只是他极擅掩饰,让人无从寻觅。

白青屿怒极反笑,一把揪住他的衣服,“你给我听清楚了!第一,姑奶奶自己的血,为谁流怎么流,哪怕流干流尽也是我乐意;第二,姑奶奶想救谁你特么管不着!”

“我管不着,那谁能管!”凤澜渊有力的臂膀将她的纤腰猛地抬起来,紧勒着力量显示着他内心的忍耐与抑郁。他少有情绪这般失控的时候,唯有眼前这丫头能让他失了风度没了冷静。

白青屿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被勒断了,手抗拒的将他朝外抵,大声喊道:“那也轮不到你管!”

唇猛地被人堵住,怒骂声都咬碎在含怒的这一吻中。

白青屿口齿不清的怒骂着,她越骂凤澜渊吻的越是用力,两人唇上都有伤口,血液混着津液交织在一起,如此缠绵的举动却在他二人身上演变成攻城略地互不相让。

“那你想让谁管?”凤澜渊轻咬着她的唇瓣,银眸里卷织着愠色。

怒意将少女的脸染的绯红,嘴唇就这般被人咬着,连说话都不方便,莫大的不甘与绝不服输的劲头使她不肯退让丝毫:“世间男人千千万,除了你凤澜渊,谁都可以!”

不知死活的一句话,彻底将凤澜渊的怒火点燃。白青屿感觉自己的腰骨快要被一道巨力揉碎,身子猛地被人翻转,面朝地面压了下去。只听唰的一声背后的衣衫瞬间被人撕烂。冰冷之中一句火热霸道的身躯紧贴而来,她挣扎强撑着想起来的双手也被男人的两只臂膀压了下去,手腕紧紧被箍住。

“除了我?”凤澜渊危险的看着他,颠倒众生的容颜上笑容诡谲而森然,他俯下身轻咬住她的耳垂,温热潮湿的气息倾吐,再度问道:“除我以外,你还敢肖想别的男人?”

耳垂被人含住,就像被人拿捏住了死穴。白青屿浑身似被电流击中,不受控制的发软发麻,这种刺激感她如何不懂。心里大愤的同时生出无尽的羞恼,这个混蛋摆明知道耳朵是她的敏感点,他是故意的!

“我肖想别人又怎样,你真当我一定会嫁给你不成!”

“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