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苏阳出门前嘱咐盛蓝蓝在家休息一天调养一下精神,盛蓝蓝点头应着。在家陪两个孩子玩了一上午,还是忍不住想去公司看看。

收拾妥当正要出门,电话响了。

“蓝蓝……”

盛亚欢吱唔着。

“有事赶紧说,我还有好多事要忙。”

“哦,是这样的。郝总连续两天晚上请小诺出去给人跳舞,我想知道他到底是啥意思?有这样追求姑娘的吗?他是不是把我家小诺当舞女了……”

盛亚欢一打开话匣子没完没了,盛蓝蓝听得直皱眉。

“再说我家小诺跳舞也不能白跳,连点辛苦费都没给。如果是谈恋爱也就算了,可是他直接说小诺和他不合适。”

“不合适也不能勉强,你给我打电话就说这事?”

“是啦,结婚这事当然不能勉强。可是他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把小诺搞得神魂颠倒的,昨天晚上小诺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到现在也不出来,连舞蹈室也没去。”

“你直接问苏诺不就完了,跟我说有什么用呢?”

“我就是想你和郝春来问问,他到底是啥意思?不带这么耍人家玩的!”

盛亚欢气难平,说话时浑身发抖。

昨天晚上十点多,盛亚欢亲眼看见郝春来送苏诺到家门口,还亲昵地摸着苏诺的脸颊。苏诺进屋才没半个小时,就开始摔东西发火,把自己关在屋里哭。盛亚欢怎么也敲不开苏诺的房门,在门口问,苏诺也不答她。

盛亚欢的直觉是郝春来惹到苏诺了,可是她到底还是没有胆子直接和郝春来当面质问。只好打电话找盛蓝蓝从旁了解。

盛蓝蓝当然不会因为这事给郝春来打电话,不过对郝春来找苏诺给别人跳舞这事,盛蓝蓝挺感兴趣。

贿赂的手段千奇百怪,郝春来这是以舞贿人?

盛蓝蓝让盛亚欢注意一下苏诺的动静,不要再像以前一样发生割腕事件。得到盛蓝蓝的关心,盛亚欢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些。

“好的,我等你的电话。要让姓郝的给个明确的答复。”

盛蓝蓝哭笑不得地挂上电话。

“妈妈不要走。”

欧兰从保姆的手里挣开,张开手臂朝站在客厅门口的盛蓝蓝跑来。盛蓝蓝抱起女儿在小脸上亲了亲。欧圣也不甘示弱地跑过来抱住盛蓝蓝的腿。

“好,妈妈不走了,就在家陪你们两个玩。”

欧圣和欧兰八月份就该上幼儿园了,盛蓝蓝突然觉得以后和孩子们相处的时光,会变得越来越少了,干脆放松一下自己。

没有什么比和家人相处的时光更重要!

盛蓝蓝和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老鹰捉小鸡,几个保姆也加入战斗。欧圣做老鹰跑得不亦乐乎,欧兰抓着妈妈的后衣襟,躲得咯咯笑。

明媚的春光里,好一幅活泼可爱的画面。可惜这画面被疾驰而到家门口的警车给打乱了。

飞机在北京机场降落,盛蓝蓝挽着欧苏阳的手臂觉得身上还有些冷,干脆靠在他身上。

三月末的北京风很大,盛蓝蓝的羽绒服不时被掀开一角冷风直灌。

欧苏阳揽紧了盛蓝蓝的腰身,扶她上了一辆黑色特殊牌照的面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