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深深的不舍。

眼泪划落,视线凝聚在了窗外,眼神从柔软变为冷厉。

一室的昏暗,月光透过窗沿照入室内,昏暗的光华,是这里唯一的光源。

蓝墨池的手里拿着一张纸,已经在这里站了一天了。

身后站着的冥门十二影卫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家主,连着平日嘴上那一抹邪气的笑意都没了,嘴角都紧紧抿成一条线。浑身正散着像是死人一样的森冷寒气。

跟了蓝墨池这么多年,当然明白蓝墨池的脾性,越是安静后果就越是恐怖。

指尖泛白,手中的纸条已经被挖出了一个洞,纸条上面没有多余的话语。

只有简短的三个字——对不起。

糖宝宝的擅自离开,令整个蓝宅的氛围一下自己冰冻到了零点。

谁也不知道未来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欧洲境内。

一辆私人飞机停在宫殿前的草地上,机舱的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着黑色皮衣,将帽檐拉的很下的娇小身影走了出来。

这里的宫殿建筑风格十分的奇特,那个黑色的身影一走下来,立刻就有等在这里很久的人跟在身后,这不是保护,而是监视。

脚下,是鲜红的地毯,糖宝宝穿着军用靴子,走向了宫殿的大门。

将宫殿的门推开,入眼的是欧式风格的壁画,古老的汉莫拉比法典雕刻在诺大的正厅的十六根柱子上面。

给人的感觉就是戴上了一些那么诡异的味道。

“你果然来了,呵。”

在大殿的左上方的门被打开,走出来的是白若溪的身影。

“你的主子呢?”

糖宝宝只露出了一只眼睛,另一只被黑色的头发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