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心里头骂着小兔崽子,但青涩的小身子却无法抵抗这样刺激的挑【逗】,很诚实地反应出渴【望】,他头两天还只是抚摸她的背部,和集中攻击她的脖颈,比如呵气咬耳垂,而今天则直接进行下半身,这种行径就像是手术前的人体探索检查。

她只能死死咬住唇,强迫自己不去体会那种要命的感觉,奈何少年功力深厚,身体逐渐酥了,一种又热又痒的滋味仿佛从体内某处涌动。

这真是个非常、非常不好的感觉——!她极力想要排斥,却根本无法抵抗。

深深吸气,她握成拳的手指甲望掌心死劲戳,企图用疼痛来抗拒这种蚀骨的滋味,谁想到少年却发现她这般几近自残的行为,脸色立刻就阴沉下来。

“你忘了,你可是已经卖给我了!”低哑的嗓音里隐含愠怒之意,他忽然低头咬住她的耳垂,那是他发现她的一个敏【感】点,她越是逃避,他越是要她记住!

耳垂处软骨被他略带劲道咬住,只觉浑身仿佛被电到般哗哗一阵,激烈一颤才平静下来,她只觉嘴唇都咬破了皮,不能继续再当哑巴任他继续逼迫自己,想罢,就张了嘴,一出口却带着被情【欲】熏染过后的磁哑,“我没忘……”

“没忘……不过你要是像上次那样听话,就能少受些罪。”他边说着,发了狠似的嘴上又用力,痛得她尖叫出声,“啊——”

他喘着粗气,脸上的表情有一丝扭曲的快意,“……你明明,身体不像你嘴上说的那样。”

这样子的他让读者一瞬间联想到成年期的薛染,还是在她被俘后假装屈服时,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却强逼着她显露出强烈*,一定要对他的动作做出反应,几乎神经病般可怕的执著,通常不会很强烈的显现出来,而是在逐步逼近中团团围住,不知觉中已将最后的逃生之路封堵,让人无处可逃。

她简直快要疯掉了,这尼玛统统都是偏执狂,特别是探索身体这一块领域上!而且看调【情】手段,他比之薛染还要高一筹!

读者很崩溃,她很想打算把自己分成两半,身体是身体,灵魂是灵魂,可是她宝贵的灵魂被少年用卑鄙手段禁锢在身体里,随之一起沉沦。她觉得浑身都热起来了,她甚至怀疑少年是不是在她身上用了什么辅助道具,不然为什么脑袋都会开始晕眩起来。

“你……”轻轻吐着气,她眼睛都蒙上层迷离水雾,瞧上去楚楚可怜,惹人疼爱。

少年低头用舌头舔过她的侧颈,湿濡带着热气的舌尖沿着脖颈的弧度滑向锁骨,内凹处再一遍又一遍地用唇舌摩擦,仿佛势要擦出火花般,尖下巴一直抵在肩口,身体和身体几乎零距离却不时地轻微触碰,她的脚趾都一个个酥【痒】地卷缩起来。

他似乎就是要这样逼她,甚至是在享受这种掌控她身体的感觉,这么一只野性不驯的小猫咪,也只有在这个时刻才会显出她软弱的模样。而明明缺乏经验的身体也只有在此刻,才会在他掌心里头盛开出他最满意的样儿来,比之那些经验丰富的更教人动心的真实。

少年含笑的眉眼也显得生动起来,指尖缓缓的,袭过她弧形姣好的脊骨,一点点的按下去,听到她几乎就快要控制不住的大喘气,笑意在眼中溢满,深邃如海的眸子点漆如墨。

“我……怎么样?”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得要命,听在她耳朵里,像是刻意在搔她的痒,她要崩溃了,只能用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低颤着声儿,“停下来……”她在求他,宁可直接点身体碰撞,也不要这种像是情人之间缠绵缱绻的旖旎作态,这反而更加让她受不了。

他小狗般的舔舐却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止,倒是得寸进尺,直接一手托起她被的身躯,舌头像是蛇一样钻到胸下,舔那突起的一颗,再含住。

她一下就再也受不住了,嗯地出了声。

那一刻,读者在心里悲哀地画了一个十字架,阿门,她可怜的小身子就这样被攻陷了。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翻了个白眼,又闭上了。

身体里的热度仍旧沸腾,就像是快要煮到沸点却总是迟迟还未有抵达那一处,她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被这种情【欲】的滋味折磨的向少年缴械投降,但她并不想这样子,像那些女孩一样成为欲【望】的奴隶。

她不能让少年看清她的失控,这样一定会让他觉得自己得胜,然后之前她的反攻就只会显得是她的自以为是而已。

自认为被折磨的读者却不知道,同样受着折磨的人不仅是她,技艺高超的少年在抚【摸】她的身子时,明明见过身形有致完美的数之不尽,但就是这样一具豆蔻小少女的身子,就像是块白玉般干净,小手小脚,娇小柔软的一小团,连胸脯都还未发育完整,还有那完全青涩的真实反应身子,却竟然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新鲜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