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下的帐篷没有了,但是大宝的脸上还是有点潮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睡热了,额头有一些汗,大宝一脸苦笑道:

“哥们儿又丢人了!”

“宝哥儿,你到底打了几炮儿啊,累这个造型!”于归农问道。

“我也不记得了,反正是你们俩一叫我就有反应!”大宝糯糯的说道。

“宝哥儿啊,我算真是服了你啊,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这也太急了啊,不说是治疗嘛,见好就收呗,知道没事儿了就行呗,以后日子长着呢,你着啥急啊!你说你真要因为这个整个阵亡了,我得多愧疚啊!”于归农笑道恁。

“放你家的罗圈屁,你小子在这种情况下试试,本来就憋着了,可算好使了,还不放开水闸使劲用,再说,你整出那动静就跟加压泵一样,谁收的了?我还阵亡了?我这不挺好的嘛,我要是真阵亡了你给我立个碑就行,咱也算战死沙场了!”大宝贫道。

“草,你因为干个活儿阵亡了,我还得给你立碑,我这买卖太亏了,再说了,我这立碑也行,碑上写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还是永垂不朽?”于归农也贫道。

“草,哪用那么麻烦啊,上面就一个字!”大宝笑道打。

“啥字?”于归农问道。

“干!”大宝说道。

大宝这一句干让这俩娘们儿气着了,这干个活儿整的一惊一乍的,还以为他咋地了呢,这还整干呢,大宝那俩娘们儿一人捶了大宝一下,于归农也知道,大宝能贫了,这绝对是没事儿了,于归农也怕大宝还有心理负担,接着开玩笑说道:

“宝哥儿,你这也算一号人物了,以后咱同学聚会我得给你宣传一下!”

“咋宣传,干活干躺了?”大宝自嘲笑道。

”睡过猪、杀过鸡,上学经常打飞机。养过狼、放过羊、还和猩猩上过床!走过南!闯过北!火车道上压过腿!厕所里面喝过水!还和毛驴亲过嘴!”于归农跟快板一样说道。

“草你大爷的,那不埋汰胡三的嘛,你用我身上了!”大宝骂道。

这胡三是他们大学里有名的猥琐男,当时大伙儿还给胡三编了个顺口溜儿,于归农刚刚说大宝的就是这个,大宝被说的一阵无语,不过他很快就跟想起了什么似的跟于归农说道:

“你一说胡三我倒想起个人来!”

“谁啊?”于归农问道。

大宝那俩娘们儿唯恐大宝提起的是女人,都竖着耳朵打算听着呢,大宝在于归农的事儿上一向谨慎,就是自己娘们儿也不露半句口风儿,看到那俩娘们儿打算听着下巴磕,直接就说道:

“你俩村里也有房儿,先回去,我和归农说会话,歇一会儿就回去了!”

大宝越这么说,那俩娘们儿越以为是说女人的事儿磨蹭着不肯走,大宝有些不悦了,说道:

“说正事儿呢,你俩咋还放心啊,于归农咋还能搞我啊!”

大宝这话一出,于归农差点一口唾沫喷出来,惊恐的看着大宝后退了两步,逗的那俩娘们儿咯咯笑,也不好意思的出去了,于归农慎重的说道:

“宝哥儿,我没那么重的口味,对你没啥兴趣!”

“草,宝哥对你也没兴趣!别整那些个用不着的!”大宝回道。

“行了,说正事吧!”大宝说道。

于归农也不开玩笑了,重新坐回大宝床边,大宝说道:

“你猜胡三现在给谁打工呢?”

“别是方恩爵啊!”于归农冷着脸说道。

“你是不是让红兵的事儿给整的草木皆兵了!”大宝问道。

“唉,红兵真是让我头疼啊,这小子翅膀硬了,拉不回来了,你说他是真不知道好歹,还是另有所图呢?”于归农叹息道。

“我看这小子现在是盯上你了,都说娘们儿的嫉妒要人命,你说这小子的心,怕是吃醋吃的也够你呛的,他真要和方恩爵联手,那不也得要你命啊,你的事儿那小子也知道不少呢!”大宝说道。

“我想就算红兵恨我,他也不至于走那一步,他要的是成功,就是走到我上面,不是踩死我!再说,红兵对唐丽君是真有感情,那样子装不出来,断然不会和唐丽君的敌人走在一起的!”于归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