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恨那个霸占了自己女儿的身份体,享受了自己女儿所有的福份,抢了女儿如此好的夫婿的那个野鬼。

正是如此,江紫苏才无法接受柳轻烟对自己说的话。

“娘,你疯了!”

听到江紫苏的话,叶寒勇眸色一厉,手一甩,直接把江紫苏的手给甩开了:

“娘,不过就是一个恶梦而已,你竟然当真了!”

想着柳轻烟的苦苦纠缠,的确是出自于果郡王的手笔。

可是柳轻烟说,姐姐不是他的姐姐,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娘,就这么一个可笑的话,你也把它给当真了,如此怀疑姐姐,娘,你到底在想什么?!”

说着,叶寒勇的虎目一瞪,不悦地看着江紫苏:

“我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知道。

娘对你,对我都那么好,你怎么可以甚至有脸去怀疑姐姐是假的,甚至对她如此这般。

所以说,刚才你对姐姐之所以那般冷淡,就是因为这么荒诞的一个梦。

娘,你有病吧!”

整整十年的忽略,叶寒勇对江紫苏本就存了一肚子的怨气。

只不过,因为这十年的关系,他对母亲的渴望早就不如儿时,加之又有叶寒萱这个姐姐填补了一切。

所以,哪怕叶寒勇心中虽然依旧有怨,但是面对江紫苏的时候,却能很好地控制自己。

他姐姐说得对,与其费时间在埋怨上,不如好好珍惜现在所拥有的幸福。

姐姐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一手将他从颓废之中解救出来,让娘挺起腰板做人。

娘怎么可以如此泯灭良心,说姐姐是什么假的,被孤魂野鬼给占了身子如此无情的话来。

若是被姐姐知道,娘的态度之所以会改变,就是因为那么一个梦,

那么一句可笑又可耻的话,姐姐那得有多伤心。

“勇儿,你听我说,我想来想去都觉得,这不单只是一个梦,这些都是真的!”

江紫苏不放弃地拉着叶寒勇的手说道:

“其实前两天,我做梦被柳轻烟掐了脖子,后来,我照镜子的时候,发现我的脖子上真的有掐痕。

当时,我被吓坏了,可是也怕吓着你们,所以没敢告诉你们。

就在昨天晚上的梦中,柳轻烟说,她不行了,她要走了。

她在走之前,要告诉我一个真相,那个真相就是现在的萱儿是个假的。

神奇的是,今天我起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脖子上的掐痕竟然都不见了。”

说到这事儿,江紫苏之所以能发现自己脖子上的掐痕,还完全是托了叶寒萱的福。

叶寒萱才是第一个发现江紫苏脖子上有掐痕的人,叶寒萱当时理过江紫苏的头发。

晚上回去的时候,江紫苏想到女儿给自己理头发时的动作,便对着镜子照了照。

谁知道,就是这么一照,她便照到自己脖子上的掐痕。

为此,对于第二晚的恶梦,甚至女儿的相陪,江紫苏才会怕得没有拒绝。

等到第二天起来之后,江紫苏暗暗观察过,自己脖子上的掐痕果然又深了。

直到第三晚,柳轻烟说要走了,不会再缠着她了,今天她一看,脖子上的掐痕果然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