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陶谦!”

刘宣冷笑两声道:“可有书信来往?”

沈磨摇头道:“没有,只是口头交代,来的人也没有说名字。”

刘宣听后,明白陶谦是早有预谋的。

陶谦之所以不留下书信,甚至连派去的使节都没有留下名字,显然是不让刘宣追查。即使刘宣取胜了,击败了攻打观阳县的黄巾贼,刘宣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找陶谦。

糜竺听了后,道:“主公,陶谦之所以出手,恐怕是因为糜家的缘故。糜家从徐州逐渐的撤出,对陶谦而言,徐州就失去了一个钱袋子,他肯定不舒服,所以在这件事上作梗。”

刘宣说道:“陶谦的事儿,本王记下了。陶谦现在欺我,以后慢慢的和他清算。”

糜竺道:“是糜家拖累了主公。”

“和你无关!”

刘宣大袖一拂,让士兵拖着沈磨下去了。

旋即,刘宣看向管亥,问道:“所有的人都在军营了吗?”

“是!”管亥回答到。

刘宣起身道:“去军营!”

一行人离开县衙,往军营行去。来到营地中,刘宣让管亥召集了麾下的所有士兵,包括被俘虏的黄巾兵,也全部集中在校场中。

刘宣来到校场最前方的台上,站在上方看着下面的所有士兵。

这一战,多亏了士兵奋力抵挡。

刘宣提起一口气,道:“黄巾贼攻打观阳县,能守住观阳县,仰赖你们奋力抵抗。本王治下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一句话,奠定了基调。

刘宣大袖一拂,吩咐道:“来人,带李奕上来。”

台下的士兵闻言,立即押着李奕上台去。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李奕身上。李奕知道处罚来了,但他明白这是他抛弃糜竺的惩罚。他认了,甘愿承受处罚。

刘宣看向李奕,道:“杖责二十!”

一声令下,行刑的士兵走了上来。

李奕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等待着士兵行刑。

台下的士兵见状,却是表情惊愕。在被俘虏的黄巾兵眼中,那就更不可思议了。他们攻打观阳县时,是李奕率领士兵抵挡。现在刘宣要处置李奕,实在是古怪。

刘宣看向行刑的士兵,下令道:“行刑!”

士兵二话不说,抡起了鹅蛋粗的笞杖就打了下去。

“呼!”

笞杖在空中划过,留下了一道影子。

转瞬,就到了李奕屁股上方。

“啪!”

笞杖落下,李奕的屁股遭到盾击。这一棍下去,打得屁股的肉疼痛无比。李奕咬牙忍着,一声不吭。

“啪!啪!”

笞杖连续落下,打到一半,李奕已经屁股染血。

笞杖抡起,都带出了一丝的血迹。

刘宣看在眼中,却并不担忧,因为他注意到了笞杖落下的情况。行刑的士兵是使用笞杖的高手,笞杖打下去,可以打得皮开肉绽却不伤及筋骨,也可以打得屁股不伤而筋骨碎裂。

李奕现在的情况,就属于皮开肉绽,却没有伤及筋骨。

这样的伤,修养一两天就能恢复。

二十笞杖打完,李奕猛地松了口气,他的额头上却是满头汗水。

痛!

李奕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裂开了,这屁股都仿佛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