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婴干完一系列活后,又慢条斯理地往卧房走去。沈半夏着急带药回府,便哆哆嗦嗦道:“今天多谢你的帮助,没齿难忘,有机会一定努力报答。”

冠冕堂皇的客套话就懒得说了,反正看鱼婴的样子,也不是一个喜欢虚与委蛇的人。

言毕,理了理衣服,就准备跃墙出去。

鱼婴脚步停了片刻,最终开口,但却是毫不客气的打击。

“现在外面都是南宫府的府兵,你以为以你的能力能逃走吗?”冷淡的口吻,难掩言语中的嘲讽。

的确,南宫府的人和禁卫军都在附近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她和吴言出来自投罗网。

闻言,沈半夏起跳的动作一滞,心中一片冰凉。

“那该怎么办?”

她总不能一直躲着不回去吧。

鱼婴并没有回答她的疑问,重新提脚,事不关己道:“随你。”

额…

沈半夏十分不解,她记得上次碰见鱼婴明明还好好的,还会对她笑,为何短短一连个月人就变得如此冰冷,让她完全不适应。

“啊切!好冷呀…啊切!好像受凉了,啊切!”她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鱼婴回房点燃烛火,径直进了里屋,沈半夏跟着他也到了外间。

她环顾四周,屋里布置的整洁而且温馨,帷幕垂帘,应有尽有,十分精致,倒不像一个男人住的屋子,反而像是女子的闺房。

要是有盆火就好了,湿淋淋的衣服穿在身上,比没有穿衣服更冷、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