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坡被雷住了,刚想明白了许飞的阴谋,金帅来的这一招又让他是一个没想到。表面上看金帅没有什么动静,实际上人家却是鸭子滑水底下紧忙活。

这就是说许飞所做的这一切,金帅不仅事先就看出来了,而且还采取了有针对性的措施,怪不得人家年纪轻轻的就能当上常务副县长,就冲这份计谋又有几个人能够比得上呢?

何书杰接到姜书坡的电话,也感到很奇怪,既然许春玲要离开烽山,这都来到火车站了,怎么又会不走呢?

既然姜县长说了,那就绝对没有错,平常的时候开开玩笑可以,可是办案中却是要一丝不苟的。

何书杰带着两个女警察穿过候车大厅,来到了第一站台,一眼就看到许春玲拖着一只大行李箱站在那里,距离她不远的地方有两个彪形大汉。

看到警察过来了,一个大汉冲何书杰笑了笑,指了指许春玲,和他的同伙越过对面的铁路,几个纵跳就不见了影。何书杰看出来了,这两个人的身手不凡,就是他这个警官大学的高材生也未必能比得过人家。

“许春玲,我们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未经批准不准离开近海县,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许春玲很镇静,苦笑了一下:“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能找到我,那两个人也是你们一伙的吧。”

“看来你是早就预料到了我们会来抓你,很可惜,那两个不是我们的人。”

许春玲叹了一口气:“看来许飞还是斗不过金帅,不过能给我妈妈凑够手术费,我去坐几年牢也值了。”

一个女警察上前一步,掏出手铐咔嚓一声就给许春玲铐上了:“昨天你是受害人,今天却是犯罪嫌疑人,一念之差就毁了你这一辈子,真是太可惜了。”

刚把许春玲押进车里,何书杰的手机铃声就响了,里边传出了姜书坡的声音:“小何,抓住徐春玲了吗?”

“抓住了,姜县长,你可真神了,你怎么知道许春玲没有走。”

“这件事情以后我再和你解释,你们先不要回来,去找一个宾馆住下,就地对许春玲进行审讯,明天早上我派专人去拿审讯记录。另外你要注意两件事:第一,不能让许春玲跑了,或者说是发生意外;第二,抓住许春玲这件事情要严格保密,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讲。”

何书杰虽然不知道县里这些当官的勾心斗角的事,但通过这两天的观察,他也能分析出来,许春玲诬告金帅一定是有人指使的,而姜县长之所以要求对抓住许春玲这件事情严格保密,就是想帮助金帅在星期一的常委会上,打某些人一个措手不及。

包下了一个旅馆的顶层,对许春玲的审讯开始了,也许是许春玲看到逃不出去了,也许是良心发现,认为不应该诬陷金帅,何书杰一开口,许春玲就一五一十的全部交待了。

原来那两个女警察还以为要费点力气,却没想到许春玲这么容易就交待了,看着许春玲失魂落魄的样子,两个女警察对许春玲是好一阵子鄙视,既然要诬告金帅,那总得要有一点胆量吧?这真是能惹不能撑。

两个小时后,何书杰满意的收起了材料,打通了姜书坡的电话:“姜县长,许春玲全都交待了。”

“噢,这么快就交待了?你捡着重要的讲一下。”

“这件事情是许飞一手纵的,许春玲是为了给她母亲筹医已不得已才这样做的,她这次出逃也是许飞指使的。”

电话里没有了声音,过了一会才听姜书坡说道:“小何,这次任务你完成得很好,不过,这两天你还不能回来,更不能随意露面,什么时候回来,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哈哈,这次你可是立了个大功啊,金县长知道后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