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没想到赵普竟然还有如此奇谋良策,只不过还没等陈庆之高兴完,却听到赵括再次说道:“将军有所不知,这白水河虽然算不上宽,水流也算不上湍急,但是想要一万大军渡河过去而不会被白水关的将士发现,实在困难!况且,这渡河的船,当去哪里寻找?”

陈庆之想了想,呵呵一笑道:“此事不足为惧,虽然造船不易,但是想几天之内,扎一些竹筏还是可以的,此处也有许多竹林,而且我一万大军又不能全数过河,只要五千大军过河,便可以攻下白水县!”

“如此渡河,或许可行,但是那苏烈也是深谙兵法之人。孙子曰:勿迎之于水内,令半济而击之,若是苏烈等到我军在河中之时,令人在对岸放箭,到时候我军必然是进退维谷,如此则是兵家之大忌也,还望将军三思啊!”

赵括的话,让陈庆之有些不耐烦,大喝一声道:“本将领兵数年,大小战役数十仗,如何不知道这些?战场之上,要因地制宜,形势瞬息万变,为将者岂能如此一成不变?如果什么事情都要如此顾虑重重,又如何成事?汝休要多言,本将自有分寸!”

看到陈庆之有些发怒,赵括不敢再说,只好退下,静待陈庆之的命令。

“关胜,马觉听令!”陈庆之开始点将,“令汝二人各领两千将士在方圆收集竹子麻绳,三天之内做成竹筏三百只,以备渡河之用!”

“赵云听令!令汝每日在关前搦战,不得有误!我料那苏烈必然不会轻出,到时候汝可在关下极尽辱骂,越是如此,他便越是以为我军是要诱敌出城!到时候苏烈必然会将全部防守忠心放在白水关上。”

“赵括听令!令汝领一千将士,在白水关西南十里外的树林之中,佯装伏兵,以轻敌之心!”

众将按照陈庆之的吩咐都开始下去行事,三天之后,三百竹筏做成,陈庆之便亲自领着关胜和马觉两员大将和五千白袍军,在两更十分开始渡河。

为了不被敌人发现,陈庆之大军不得点火把,全都摸着黑悄悄渡河。幸好白水河不是很宽,十几丈的河水,不到半个时辰就可以过去。五千大军,三百竹筏,最终用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全部过河完毕。

“滴!检测到陈庆之技能将略触发,统率+3,智力+3,当前陈庆之统率提升至102,智力提升至99.”

陈庆之安全到达了白水河对岸,心中大喜,立刻下令道:“将士们,奇袭敌军,正在此夜!如今无双军已经破了葭萌关,我白袍军岂能落后?大好功劳就摆在眼前,将士们,随我一起攻城!”

白袍军上岸之后,没做什么休整,立刻在陈庆之的带领之下,直接杀向了白水县。陈庆之想的很简单,兵贵神速,最好能在白水县守军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大军压境,如此便可以杀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最好能在一天之内攻下白水县。否则一旦等到白水关的苏烈反应过来,派军回援,那白袍军便会陷入前后夹攻的局面,到时候白袍军便会无路可走。

白袍军疾行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赶到了白水县城外。

“将士们,开始攻城!”陈庆之一声令下,白袍军在关胜和马觉的带领之下,便一起冲向了白水城。

这个时候,只见城墙之上,忽然竖起了大旗,旗帜上分明打着“云南”、“王”等旗号,陈庆之顿觉有些不妙:莫非苻坚和王猛在这白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