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非逸想来想去,都觉得她们不该有什么交集。

“换了从前,便是真的有人要刺杀你,也没见你动怒过。”

“我从前脾气好,所以受了旁人许多欺负。如今再回来,怎么也不能同从前一样了,否则那些欺负还要再受一次,那我不是真的白活这一世么?”

说起来,她的性格倒是真的变了些。

以前更多的忍气吞声,如今也会发泄,会与他争执冷战。

权非逸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不管哪一种,都让他觉得心疼。

“你过去脾气好么,临走前还要给连玉一刀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透一切不想活了。”

“……”

她抿着唇不说话,冷淡的脸往一边移开。

权非逸微微紧了紧自己的手,“当初你对连玉做下那种事,我答应连玉让你离开王府,你还记得吗?”

她不会不记得才对,因为她这次回来后还讽刺过他,本来就是要让她走的,何苦在她回来以后又继续苦苦相逼?可她哪里知道,他当时就没想过真的要放她走。

“记得,又如何?”画惜冷笑。

“当日你离开以后,连玉也问我,为何还要去找你,因为我明明答应过她要将你赶走。我告诉她,哪怕是让你离开四王府,也只是离开四王府而已,却不能离开我。”

怀里的身子微微一僵,他可以明显感受到。

“有什么区别么?”女人的嗓音在风中轻喃,几乎随风飘散。

“自然有区别。”权非逸道,“让你离开四王府,只是为了给连玉一个交代。可是我的身边,却不允许你离开。怎么你总是忘记,我无数次的说过,你不能离开我。”

或者应该说,是他不能离开她,离不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