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不改色,看不出任何说谎的成分。所以哪怕画惜不太情愿,还是把茶杯送到他嘴边。

“大夫说你已经没事了,要不要找个太医来看看?”

“既然大夫都没事,太医又能看出什么?”男人淡淡的掀眸瞥了她一眼。

画惜一噎,旋即收回手,淡淡道:“身体是你自己的,既然你觉得无所谓,那就无所谓。”

权非逸不满的看着她,“我什么时候说我喝完了?”

“你刚醒来,不能喝的太多!”

“画惜,你这是公报私仇!”

“……”

分明就是他自己无理取闹,胡搅蛮缠。

刚才都已经停下了,她现在刚拿走,他又说不是?

画惜气恼的瞪了他一眼,直接无视他的幼稚举动,清冷的道:“你跟芜星说,在你醒来之前我不能走,所以我现在连点人身自由也没有了。什么时候你才能取消这句话?”

“除非你答应,走了还会回来。”

他的话,几乎是赤果果的挽留,要她留在四王府这个地方吗?

可是曾经,她也留下过一次,哪怕是再多的伤害她也受着忍着,最终换来的又是什么?

她不想再一次以那样难看的方式离开这里,不想他再赶她一次。

“如果我不答应,难不成你还想囚我一辈子?”

“并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