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非逸又回了西苑。

寒冷的屋子里,清儿跪倒在他的面前,哭的满脸泪水,不停的磕头哀求。

“王爷,这怎么能怪奴婢呢?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当时……当时那丫头推了奴婢,奴婢才会跌倒水里去的,您不责怪那个丫头也就算了,为什么反过来怪奴婢呢?”

哼。

权非逸冷笑一声,“本王说让你滚,什么时候问你发生何事了?”

清儿一怔,“王爷,可奴婢是冤枉的啊……”

“滚。别让本王重复第三遍。”

他从不在乎对错,也没有任何是非观。他只知道,这个丫头害的画惜伤了身、染了病。

连他自己都舍不得真的对那个女人怎么样,最多就是在情事上折磨她一下,可是这丫头却害连玉落水,害画惜在水里泡了那么长的时间,简直罪无可恕!

“王爷……”

清儿还是不死心,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权非逸冷漠的扫她一眼,“芜星,把她丢出去。若是她再踏进京城半步,就给本王废了!”

芜星倏地闪身出现,把连哭带叫的女子拖了出去。

清儿离开之前,眼底闪过一丝浓重的嫉恨。

连玉在屋子里出来,正好就看到此景,连忙跑到权非逸的面前,一脸紧张,“表哥,怎么了?芜星要把清儿带到哪里去?”

“逐出四王府。”男人面无表情的开口。

“为,为什么?!”她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