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墨国贩毒集团,无一例外的在地方大办慈善,受到地方百姓的拥护。而桑托斯走上贩毒之路,则与其父有关。

其父本是当地养牛专业户,可时运不济,正常营生赚不到持家的钱,就开始暗地里种植鸦片。

染毒后,结识了城里的贩毒“积极分子”。桑托斯也靠这层“人际关系网”,不再在乡村以卖水果为业,也加入到贩毒网中,负责押送鸦片等原产品到设在城镇里的制毒中心。

桑托斯个头矮小,但做事干练,机敏耐苦,心狠手辣,被锡那罗亚州贩毒头目阿维莱斯看中,并委以重任。

阿维莱斯是第一个通过空运方式把可卡因等毒品贩运入米国的毒枭。

桑托斯利用阿维莱斯的关系,很快结识了另一个更大的毒枭萨拉查,萨拉查让他负责毒品运输。

之后,桑托斯被介绍给了当时墨国最大的毒枭加拉多,被委派负责加拉多毒品帝国的物流体系。

不过,毒品流入米国客户的主业务,依然由加拉多掌管。

桑托斯后来成为加拉多最信任的伙伴,成为这一毒品集团的二把手。

加拉多被捕后,他坐上了加拉多毒品帝国的第一把交椅,全盘控制锡那罗亚的毒品交易。

真正让他崛起的,不是可卡因,而是冰毒。

上世纪90年代,原在墨国主营冰毒的两大毒枭兄弟被捕后,墨国群龙无首,桑托斯便穿针引线,通过行贿、绑架等手段,打通关节,逐渐使墨国成为全球冰毒交易中心,其关系网一直扩展到东南亚和远东地区。

由于他在笼络人心方面颇有手段,墨国多个地方的小头目都甘愿在他手下做事。

没过几年,桑托斯的毒品业务已经控制到了墨国一半以上的州,他被称为“王中之王”。

后来,他在危地马拉被捕,被引渡到墨国,被判了20年监禁。

他被关入戒备森严的一座监狱。几年后,又换了另一座监狱,监狱内的法庭判其持有军火罪、贩毒罪及谋杀罪成立。

从入狱那天起,桑托斯就无时无刻不在计划着越狱。

毒枭的“大名”,深深地影响着狱中关押人员和监狱的狱卒们。人们对他似乎有一种天然的配合义务。

桑托斯在狱中依然是个王,过着奢华的生活。狱外,他的死党们花百万重金,以便让他早点脱离监狱。

甚至监狱上至官员下至狱卒,都靠着桑托斯发的工资发家致富。

墨国最高法院的一项判决,加速了古兹曼越狱计划的提前实施。

最高法院的判决使他被引渡到米国受审成为可能,一旦关入米国监狱,桑托斯不仅要牢底坐穿,还要失去对其毒品帝国的控制。

于是,他果断采取行动,其内线偷偷打开了电子门锁,让桑托斯跑入洗衣房,钻入洗衣车里,内线推着洗衣车,大摇大摆走出监狱。

这次入狱不仅没有让他收敛,反而更加萌发了他的雄心。

像他这样传奇越狱的毒王,几乎找不到第二个,这进一步加速了他一统天下的决心。

那是墨国爆发“毒品战争”。

那一天,墨国一个毒枭陪其妻子,带着两个孩子上街购物。

在当地警察的护卫下,他们在返回庄园的路上遭到伏击,全部丧命。这伙杀手就是为桑托斯服务的。

这一枪,打破了贩毒集团之间百年来形成的“互不侵略”、“各赚各的钱”的协议。

从此,墨国贩毒集团之间火并,血光四起。

自那天起,这场战争已经导致逾数万人死亡,这个死亡数字,超过了世界最大极端宗教组织的杀人纪录。

从这个意义上说,当那个组织的前首脑被抛入阿拉伯海之后,桑托斯的确有这个实力成为“全球首恶”。

这场毒王战争,也波及到拉美各国。

危拉马拉爆发了贩毒集团火并事件,共有10名枪手被杀。3天之后,洪都拉斯传来消息,桑托斯可能在洪都拉斯活动。

米国缉毒管理部门发出悬赏令,悬赏500万美元捉拿桑托斯。

这家伙有可能一直藏身在墨国中北部的杜兰戈州。当地主教也曾号召教民们捉拿这个通缉犯。